就這,還是靠著開花彈嚇人,把清軍給嚇懵了,要不然,怕是傷亡還得增加。
楊恭和鄭定瑞儘皆眉頭緊鎖。
divcass=”ntentadv”在將俘虜收攏以後,楊恭自作主張將俘虜裡的千總、把總全都揪出來,然後拉出去挨個砍了腦袋。
鄭定瑞並未製止。
非常時期,楊恭首先是一個將領,慈不掌兵的道理無需多言。
不把這些人的頭頭核心砍了,要是關鍵時刻造起反來,那可就糟了。
在李家寨休整一日,清點打掃了戰場……
第二日,之前分兵繞後堵截清軍後路的明軍將領蘇天威,率領第二軍第一鎮來至李家寨會合了。
他們是昨日臨天黑前碰上,或者可以說是逃跑的清軍主動撞上的他們。
清軍早就失了銳氣,就算靠著求生意誌,麵對兵力戰力裝備都遠遠優於自己的明軍伏兵,尤其對方以逸待勞,清軍又人困馬乏。
一觸即潰就是這場遭遇戰的結果了。
一句“跪地投降不殺”,兩千餘清軍全部變為戰俘。
唯獨可惜裡頭的大魚包參將為了振奮士氣,竟然親自衝陣,結果卻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被幾個刀盾兵協作圍殺,到死刀都沒揮到一個明軍。
而楊恭也很快從俘虜的那個活口綠營副將口中得知,他們此番出城竟是幾乎帶走了太平府所有的兵力,此刻的太平府城已然是空虛無比。
聽到這個消息,楊恭和鄭定瑞二人相視無言。
半晌才不約而同吐出一句話:“真他娘的人才啊!”
既然知道太平府空虛了,楊恭也沒了顧忌,隨即下令全軍急進。
李家寨距離太平府很近。
才剛到中午,六萬明軍帶著大批俘虜兵臨城下。
府城似乎已經提前知道了,所有城門緊閉,連護城橋都砍了。
這不奇怪,因為蘇天威就是在府城外數裡地攔截滅掉的太平府清軍殘部。
楊恭看著千裡鏡中城頭人影攢動,並未立刻下令攻城,反而是讓俘虜先行前往城下喊話。
用兵之道,攻心為上。
若是可以不用浪費力氣攻城,那自然再好不過。
原本就是府城百姓的鄉勇清軍一個個在明軍驅趕下,被迫到城下喊話勸降。
咻咻咻~~
一輪箭雨歪歪扭扭落下,一個沒中,卻也表明了城中人的決心。
既如此,楊恭也沒了耐性,當即下令大軍攻城。
數架折疊橋被明軍先登營推著往前衝,這玩意兒是用來填護城河的,並且還是折疊式,再寬的護城河都能架的上去。
折疊橋後頭,是更多推著雲車的先登營徐徐跟進。
這些先登營士卒居然有小半還披掛重甲。
朱怡炅趁著開恩科的時間,早已讓軍器局加急打造了重甲出來,隻是時間緊迫加人手不足,隻做出大約一百多套。
此番卻是全給西征大軍帶上了,這還是明軍重甲步兵第一次出戰。
當!
當!
當!
……
雲車的鉤索掛住城垛,加上本身重量,城中守軍要推倒根本不可能。
這些身披重甲的先登營士兵隨即沿著雲車開始緩慢往上攀爬。
城頭的守軍不過三千,其中半數是知府王克端強征的各豪紳護院家丁,剩下半數則是城中僅剩的鄉勇練軍。
本來王克端還想招募民夫青壯,但奈何時間不夠,加上連鄉勇都打不過反賊,更何況是那些民夫。
反賊爬城了,城頭上的守軍連忙往下頭彎弓射箭,予以還擊。
但是卵用沒有,對上明軍先登營身上穿的重甲,清軍射出的箭矢幾如棉花一樣綿軟無力。
至於滾石、擂木這些重家夥,時間太緊了,根本來不及準備。
要不是這些重甲兵不太適應披著這麼重的盔甲,還是近乎全身甲爬城,連關節活動都很費力氣。
之前行軍感覺不是很明顯,這爬起城來,感覺尤為突出。
不過無事,重甲兵冒著箭雨,還沒攻上去幾個。
西城門卻是忽然大開,隱約可見裡頭的混亂。
正在用千裡鏡時刻關注戰場的楊恭立刻來了精神,當即下令道:“快,全軍突擊!給我衝鋒!”
另一邊,同樣拿千裡鏡的鄭定瑞有條不紊的下令:“著令餘下先登營發動全軍突擊,第一鎮、第二鎮、第四鎮全軍發起衝鋒,長槍營在前,刀盾兵在中,火銃、弓箭營自由射擊,天雷營帶刀衝鋒,伺機投彈,其餘各鎮跟進策應,炮營準備好,隨時予以支援。”
兩人命令先後下達,第一軍先行出發,由於補充了大半新兵,陣型很快就變得有些散亂。
第二軍陣型倒是十分穩健,前後有序。
城外明軍發動了全軍衝鋒,太平府大勢已去。
城頭上,王克端的隨從跌跌撞撞跑來哭喊:“大人!不好了,城破了……劉家護院……把城門打開了……”
話音剛落,王克端就毫不留戀的起身,對著城牆一躍而下,半句話都沒留。
“……”
“不好了,大人殉國了!”
“城破了,大人死了!快跑啊!”
“跑什麼跑,殺清狗,做明人啊!”
“殺清狗,殺清狗!”
虎蹲炮不是迫擊炮,到有差不多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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