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薩摩藩紙麵實力看似是七十七萬石大藩,在整個九洲島算是無敵的存在,還有個名義上的支藩佐土原藩。
紙麵軍隊絕對已經超過萬人,但這隻是紙麵數據,鹿兒島城的島津家本部武士足輕不過三千,還都不是明軍那種職責士兵。
divcass=”ntentadv”餘下軍隊全部在各自薩摩藩的支藩分家那裡,這是日本武家政權層層架空的必然結果。
援兵什麼的完全不存在。
這源於島津吉貴的改革,由於島津吉貴、島津繼豐連續兩代庶子繼位。
這極大影響了島津吉貴家的統治,所以島津吉貴為了給兒子鋪路,故重新劃分了內部階級。
階級劃分意味著利益再分配,按曆史規律,肯定會有人不滿意,甚至是反對。
就連種子島家這種低級家族因為是島津吉貴的親信家臣,所以也被抬了一下。
其他島津分家,還有那些被強製分配利益的薩摩支藩自然更加不滿。唯一的好處就是,島津吉貴這個“本家”的地位提高了。
再者,此番來攻打薩摩藩的可是中國皇帝的大軍。
這意味著薩摩藩肯定打不贏,既然打不贏,那為何不保存實力,靜待戰況。
若是島津吉貴贏了,他們就出兵幫忙,事後島津吉貴也說不出什麼來。
要是島津吉貴輸了,那就更好了,島津吉貴更加不敢拿他們怎麼樣。
甚至於有些分家還想著,島津吉貴最好就這麼死在鹿兒島城,死在中國軍隊手上。
雖然還有個名義藩主島津繼豐,但島津繼豐長年患病,蝸居江戶城。
不管島津繼豐能不能回來鹿兒島,其實問題已經不大。
如此各懷心思,薩摩藩敗局已定。
淮南,鳳陽。
朱怡炅按著內閣那邊的行程安排,在禦營軍的保護下北上前往鳳陽府,拜祭大明皇陵。
這裡不是朱元璋他老人家的陵墓,而是明朝祖陵,曾經還被大西王張獻忠洗劫焚燒過一次。
到了滿清時期,這裡又被官府下令,強拆房舍,至乾隆年間,明皇陵便已不複存在,唯二碑有字碑、無字碑)、石人石馬還在。
看著眼前雖經過修繕,卻還是能見著些許搶桑破敗的明皇陵,朱怡炅要說沒有感觸,那是不可能的。
但也僅僅隻是感觸罷了,就如現代遊客見到名勝古跡一般。
一旁,見皇帝駐足半天也不進去,隨行官員還以為是對皇陵修繕不滿,連忙苦著臉請罪道:“陛下容稟,皇陵曆經戰亂,破敗太過嚴重,很多地方都已損毀不複存在,從各處調集石料建材翻修尚需時日……”
“無妨。”朱怡炅擺擺手,倒沒說什麼一切從簡的話。
這裡是明皇陵,政治意義大於實際價值,正如紫禁城一樣,慢慢修就可以了,大明每年也不缺這麼點修繕銀子。
進了皇陵,如同昔日告祭明孝陵一樣,禮部早已潤色準備好了念詞。
“大明仁祖皇帝朱元璋他爸)在天之靈,子孫朱怡炅……”
一番略顯繁瑣莊重的祭拜憑吊,也沒去搞什麼大哭什麼的,主要是哭不出來。
旁邊的起居注官員隨即提筆記錄:“建武二年,帝謁陵,百官從之,以彰聖德。”
當朱怡炅按著流程祭拜完,都已經臨近天黑,朱怡炅拖著疲憊的身軀直接在鳳陽府城裡頭臨時下榻。
到了翌日。
朱怡炅才再度親臨準水前線,撫慰軍心。
無外乎“將士們辛苦了!”,“軍中夥食可還吃的慣?”,“可成家了?”雲雲。
雖主要是作秀,但朱怡炅能放得開架子,說的也多是家長裡短,全然沒有半點皇帝威嚴。
短短一天過去,與前線將士完全打成一片不可能,卻也讓這些軍中將士對皇帝莫名親近了不少。
軍隊裡的思想教育是思想教育,實際見到皇帝又不一樣。
至少皇帝種地也並非是用的金鋤頭。
今天這波宣撫軍心隻是祭拜時的順帶操作,也不知道回頭得誕生多少在軍隊裡吹牛“自己見過皇帝”,“與皇帝老子說過話”什麼的。
朱怡炅在鳳陽府待了有一個星期左右,中途還特意召見過楊恭一麵。
拜祭皇陵、宣撫前線結束,朱怡炅回返南京。
建武二年就這麼要過去了。
這段劇情看來都不喜歡,那就切回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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