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守義說道:“大佛郎機人自十年前那場戰爭,已完全喪失歐洲大國地位,而且新繼位的大佛郎機國王還還是一名法國王室後裔。”
divcass=”ntentadv”“嗯。”
朱怡炅點點頭,不再是歐洲大國,而且連國王都換成了法國人。
不管這位法國來的西班牙國王執政水平如何,至少幾十年內,西班牙都無法在遠東調動大規模的軍事力量了。
光是收拾殘局,還有這位新西班牙國王在西班牙適應都需要時間。
這樣的話,呂宋完全有的打,不必擔心跟西班牙人磕上。
事實上,正是因為這場戰爭,西班牙雖然元氣大傷,但也成功加強了西班牙的中央集權。
荷蘭、英國、法國、奧地利、德意誌諸邦橫插一腳,讓西班牙人同仇敵愾,困擾西班牙上百年的分裂問題就這麼解決了二戰後又不行了)。
從法國來的新國王費利佩五世,還帶來了法國的先進技術和中央集權製。
樊守義隻是康熙派遣的宗教使節,而且其1718年就從歐洲跑回來了,所以很多事情都錯過了。
比如荷蘭人1719年拒絕參與歐洲大國間的和平會議,至此徹底淪為三流國家,直至七十年後被法國革命軍覆滅。
可以說,西班牙王位戰爭參戰國中,就隻有曾經從中獨立,並且強盛過一個世紀的荷蘭人是輸家。
朱怡炅最後又問:“呂宋的大佛郎機人有多少軍隊、戰船?”
樊守義聽罷,已然隱隱猜出皇帝意圖,但卻沒有失態。隻是拱手說道:“微臣隻去過歐洲列國以及北美、南美、非洲諸地,但呂宋卻是隻曾聽聞,未曾到過。不過,微臣前些日奉陛下之命,前往天牢探視那幾位教廷罪人時,他們當中卻是有人曾去過呂宋傳教,且還待過一年多。”
都精確到一年多了,顯然是對呂宋有些了解的。
“這些人會願意說真話?”朱怡炅表示懷疑。
樊守義說道:“隻要還他們自由,他們願意答應陛下任何條件。而且大佛郎機人雖信仰天主教,卻與他們並無直接利益關係,他們沒必要撒謊。”
其實朱怡炅完全不用擔心,那些人都是教廷使節,不是特種兵。
被關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小房間裡關一年半載,哪怕吃喝不愁,人也是會崩潰的。
也就是朱怡炅下過命令,讓獄卒們看著不許這些人自儘。而且時刻關注這些人的精神狀態,偶爾允許出去放個風。
朱怡炅揮手讓樊守義先行退下,荷蘭、西班牙的情況已經問的差不多了。
前者日薄西山,後者受到戰爭重創,短時間內翻不了身。
呂宋打是肯定能打的,無非在於怎麼打,要付出多大代價。
畢竟如今朱怡炅還要防備饑荒,湘南、桂西還有整個大北方都要錢糧,能拿來調用的並不多。
好在朝鮮那邊糧食問題倒是不用擔心。
朱怡炅想了想,還是先看看那幫荷蘭人想搞什麼鬼吧!
畢竟,這幫荷蘭人的腦回路著實清奇。尤其聽了樊守義的解釋,更是讓他歎為觀止。
而且,就算真要打呂宋,也必須得拉著荷蘭人一起打。
不能是空手套白狼,得實打實的出兵出力。
請假,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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