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就是孫丹,他是因為早上吃的東西不是很健康,然後竄了。”
“竄了什麼意思?”
“你把馬桶當成訓練靶子,竄了就是炮火飛天了。”
“噢,他拉外麵了?”
此刻寧霖益隻想借用一句話——你可真是個邏輯寶才,我真是撿到鬼了。
“你什麼思路,他是拉肚子了。”
“那就說拉肚子不就好了,說的那麼複雜乾什麼啊。”
“我願意,咋,不服咬我。”
“服服服,你繼續說。”
在收到懲戒眼神後,寧霖益就繼續說了下去。
“然後他不是後麵才離開嗎,在那裡打了會兒點滴然後才回去的嗎?他開不動了所以是他女朋友來接的他。”
“然後呢?”
金藝琳這剛聽一點點,卻發現寧霖益不說了。
“然後?然後今天女孩兒就在車座上找到了一點點黃色的印記,不要孫丹小子就已經很仁慈了。”
這個經曆讓見過大風大浪的金藝琳也沉默了。
“那他確實厲害。”
“那我走了?”寧霖益看金藝琳已經自覺地把被子拉上去了,以為她要睡了,也就不再打擾了。
“等等,有話和你說。”
金藝琳叫住了準備離開的寧霖益。
“什麼事。”
寧霖益選擇短暫的駐足停留一下。
“就……算了,沒事,你回去睡吧。”
金藝琳說這句話的時候可謂是形神兼備了。
先是看了寧霖益一眼,又看了看自己一眼,目光在自己和寧霖益身上反複橫跳。
值得一提的是,那聲歎息也是實打實的頂級水平,把掙紮感體現的淋漓精致。
“莫名其妙。”
寧霖益心中有些奇怪,但也馬上置身度外了。
等到後來,寧霖益發現他錯了。
夜裡輾轉反側睡不著,都是金藝琳到底想問什麼,那聲歎息和之前的目光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這樣,寧霖益足足想了一個晚上,一直到早晨5點多才睡著。
反觀客臥的金藝琳,睡得安穩又香甜。
與寧霖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睡醒的時候,都已經接近中午了。
而且還不是自然醒的,是想到自己還有事,強行起床的。
起來,刷牙洗臉洗漱什麼的飛速解決。
跑到客臥發現金藝琳早早就醒了,隻是躺在床上玩手機,不肯動彈。
看到寧霖益來了,金藝琳眼睛直發光。
“我們等會兒吃什麼?”
然而,滿眼血絲的寧霖益並不關心等會兒吃什麼,他隻關心隻在乎,金藝琳昨晚上到底要說什麼。
“你昨晚想說什麼,說到一半又不說了,搞得我半夜都睡不著覺。”
寧霖益甚至扒開眼皮給金藝琳看了血絲。
“啊,我昨天真的沒想說什麼啊。”
說著,昨晚那一套又準備表演了。
“你說,怎麼說我都有接受能力,畢竟不會有什麼比失眠一晚上更差了。”
“有的。”
金藝琳小聲嘟囔了一句。
“我不管,你說。”
寧霖益被折磨了一晚上,隻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就算現在金藝琳告訴他,她喜歡他,金藝琳喜歡寧霖益,他都不會有一點波動。
“我昨晚想說的是,我喜歡你。”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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