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冉秋葉平時也很少會說自己學校裡的事情,關於同事所說的事情就更少了,所以冉書奐對於閻埠貴可以說是完全不認識,不了解。
現在在易中海的介紹之下,冉書奐心裡直接閻埠貴是一位不錯的人,所以就對他極為的熱情。
而冉秋葉雖然對於閻埠貴的為人有一些了解,但是他的那些問題終歸也隻是一些小毛病,算不得什麼大問題,而且這個場合她又不好多說什麼,所以隻是看著自己的父親和閻埠貴交談。
等到兩人寒暄了幾句之後,冉書奐才是鄭重的對閻埠貴拜托道:“閻老師啊,我女兒婚書的事情,就麻煩您了,還望您不吝筆墨,多多上心啊。”
聽到冉書奐的話,被吹捧的有些高興的閻埠貴,自然是點頭表示沒有問題。
心中高興的閻埠貴,直接大手一揮,嘴裡喊了一句:“筆墨紙硯伺候。”
看到閻埠貴這豪放的模樣,易中海隨即將自己早已準備好的筆墨,還有一份外貼大紅色封皮,質量頗好的輕薄書冊拿了出來。
接過易中海遞過來的東西之後,隻見閻埠貴將書冊往桌子上一鋪,就攤開成了一張大紙。隨後磨墨沾筆,開始書寫了起來。
對於婚書的內容,閻埠貴可以說是了熟於心,畢竟四合院裡麵那些年輕一輩的結婚,基本上都是請的他來幫忙寫婚書,所以這些對於他來說,已經是駕輕就熟了。
婚書裡麵唯一需要改的內容,也不過就是兩方的家庭姓氏,還有時間這些,其他的可以說和以前的婚書幾乎一模一樣。
等到書寫完畢之後,閻埠貴看了看還有些潮濕的墨汁,吹了吹氣,將墨汁吹乾,隨後才是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幅婚書,可以說是我的巔峰之作了,比起以前我所寫的字,顯然是這一次的更好。”
如此自誇了一句之後,閻埠貴示意易中海和冉書奐兩人過來看一下。
易中海一個工人,連大字都不認得多少,對於閻埠貴所寫的字如何,他也是看不明白。
但是這絲毫不妨礙他說上兩句好話,讓閻埠貴高興一下。
“老閻啊,你這個字比起以前,好像是寫的更好了啊。”
聽到易中海的誇讚,閻埠貴笑嗬嗬的點了點頭,說道:“哪裡哪裡,隻是長進了一點點,算不得什麼。”
倒是一旁的冉書奐,作為一個老師,該有的眼光還是有的。
看著眼前婚書上麵的內容,冉書奐不禁點了點頭,對於裡麵的內容極為的滿意。
看過內容之後,冉書奐才是有心思看上麵的字寫的如何。
“鐵畫銀鉤,剛勁有力。”
隻是看了兩眼,冉書奐嘴裡就開始誇獎了起來:“閻老師,你這個字寫的,實在是讓人佩服啊。若非這是一份婚書,冉某都想要將它裱起來掛在牆上了。”
聽到冉書奐這有些誇張的話語,閻埠貴頗為不好意思,笑嗬嗬的說道:“嚴重了嚴重了,冉老師,你可不要再吹捧我了,不然我可要飛上天了。”
不過閻埠貴嘴上雖然是這樣說,但是閻埠貴臉上的笑容卻是怎麼也不憋不住,心裡對於冉書奐的話,更是極為讚同。
畢竟閻埠貴平日裡就喜歡練字,對於自己的字更是非常自信,隻是不好自己誇自己。
現在有了一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老師這樣誇自己寫的字,對於閻埠貴來說,比撿到了五塊錢都讓他高興。
看到閻埠貴謙虛,冉書奐又是對著他誇讚了兩句。
“好了,好了,可不要再誇了,再誇我可就真的受不了了。”又是聽完一句冉書奐的誇讚,閻埠貴連連擺手,哭笑著說道。
“你們還是繼續你們的事情吧。”如此說了一句之後,閻埠貴後退兩步,將位子讓給了易中海和冉書奐兩人。
“冉老弟,請。”見閻埠貴將位子讓給了自己,易中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隨後伸手對著冉書奐示意了一下。
“易老哥,你先請。”看到易中海的動作,冉書奐同樣一抬手,示意由易中海先來。
見此,易中海也就不在客氣,當先拿起了筆,然後在婚書上的簽名處,寫上了何雨柱的名字。
而冉書奐見易中海寫完了,接過他遞過來的筆,將自己女兒冉秋葉的名字也是寫了上去。
看著已經書寫完畢的婚書,距離完全成立也就隻差一步。
將婚書上的墨跡吹乾之後,易中海對著身後的何雨柱和冉秋葉招呼道:“柱子,秋葉,你們倆過來。”
聽到易中海的招呼聲,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一同走上前去。
雖說易中海沒說讓兩人上前來做什麼,但是他們心裡也大致有了一些猜測。
易中海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印泥,然後對著何雨柱兩人笑著說道:“按個手印吧。”
聽到易中海的話,兩人並沒有覺得奇怪,因為這和他們心裡所猜測的,也是大差不差。
接過易中海遞來的印泥之後,何雨柱將其打開,然後用大拇指在上麵摁了一下,將整個大拇指的指肚染成了紅色。
而冉秋葉同樣也是如此,用自己的大拇指,沾染了一些印泥。
隨後兩人便一同在這婚書之上,寫這自己名字的地方,用力的摁了上去,將自己的指紋,留在了上麵。
如此一來,這份婚書就算完成了,雖說並沒有法律效應,但是在所有人的心裡,這就是所有人都需要去遵守的。
站在後麵的易中海,知道看見兩人都是將指紋留在了婚書上麵,才是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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