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權鏡的語氣有些不善,讓說話的人有些錯愕,自己好像沒有說錯話啊。
他不敢質疑,隻能把頭埋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天放叔,好久不見,我小時候還抱過你呢?”
門口一個30多歲的男子,看到王權鏡下轎,立馬第一時間跑來迎接。
王權鏡卻是一臉懵逼,自己怎麼還多了一個這麼大的侄子,這個侄子小時候還抱過自己。
翻開記憶碎片,王權鏡這才發現,原來這具身體的媽媽是家裡最小的一個,最大的兄弟都結婚了,他媽媽才被生出來。
“乖侄兒,好久不見,叔叔本來給你帶了禮物的,一種在大不列顛很受小孩歡迎的巧克力,可惜被人搶走了,真是可惜。”
王權鏡可不是好說話的主,直接就化身老陰陽人,懟了回去。
果然,對麵的老小子,臉都黑了。
最後,他還是忍耐了下來,強行擠出一絲笑容,帶著王權鏡去見老太太了。
兩人見麵,又是一頓寒暄,特彆是看到王權鏡頭上的紗布,淚水又下來了。
一邊流淚,一邊詛咒凶手不得好死,聽的旁邊侍候的趙軒,臉皮不停的抽搐。
老太太光顧著哭了,沒有注意自己兒子的神情,王權鏡卻注意到了。
這讓他的眼睛一眯,感覺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隱秘。
其實,仔細回憶著那些記憶片段,這具化身,生前也沒有暴露太多錢財,隻是順手打賞了一個馬車夫。
這一幕甚至沒有被那些毆打他的混混看到過,那些混混卻好像知道他身上有錢一樣,直接上來就搶,最後把他按倒在地上的時候,一直抓著腦袋撞向地麵。
“虧我之前還以為是為財殺人,但是現在一看,這分明是一起雇凶殺人。”
而且,他也大致對凶手的身份有了猜測。
他從海外回到佛山,可是沒有多少人知道的,其中有能力對他出手,有理由對他出手的,他身邊就有一位,而且嫌疑最大。
“有意思,為什麼無緣無故的要對我動手呢,我又沒有觸犯他的利益。”
“對了,利益,我回來是乾什麼的,看望舅舅最後一眼,順便吊唁的,如果我舅舅死之前立下遺囑,把一部分財富分給我,這一切就合理了。”
想到這裡,王權鏡決定試探一下。
“大舅媽,舅舅還好嗎,我想看看他?”
“不行,我是說爸爸現在還是昏迷不醒的狀態,大夫說過,不讓人打擾到他。”
大舅媽還沒有說話,她兒子就已經急忙出聲了。
“果然,我的好侄兒有很大的問題。”
王權鏡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想要的答案,便不再強求,而是提出想要休息一下。
在大舅媽的安排下,王權鏡住進了一間裝修典雅的客房,還有幾個侍女服侍。
王權鏡沒有拒絕,畢竟他還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正好現在有機會,肯定要體驗一把。
三天後,清晨,王權鏡從臥室中起床。
腰身一展,劈裡啪啦的響聲響了十多秒。
“修為終於恢複了,頭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是時候該出去了。”
這三天,他一直呆在趙府,哪裡也不去,就是怕趙軒狗急跳牆,再次派人攻擊他。
他已經知道了,化身的舅舅請的公證人,將會在頭七宣布遺囑。
如果他死在宣布遺囑之前,屬於他的一份就不作數,而如果他活到了宣布遺囑之後,即使是遺囑宣讀完畢的那一刻死了,這份財產也是屬於他的。
他死了,則讓他的兄弟姐妹,兒子女兒或者父母等直係親屬繼承。
化身的父母和妹妹可還好好的活著呢。
“之前修為沒有恢複,所以才躲著你們,現在我的修為已經恢複了,如果你們還敢派人對付我,我不介意和你們玩玩。”
王權鏡對這筆可能的遺囑,也是誌在必得的,畢竟他要做的事情,前期需要大量的錢財,他又隻有一個月的停留時間。
他可以偷,可以搶,但是這筆錢的來曆必須清楚,否則以黃飛鴻那個正直的秉性,是不可能接受那些贓銀的。
但是,有了繼承遺產的借口就好辦多了,誰知道我繼承了多少銀子,完全可以去劫富濟貧,洗白這些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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