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了解你的人,它往往不是你的親人,而是你的敵人。
許大茂或許不知道誰是真正的偷雞賊,但卻曉得傻柱身為一個廚子,不會做偷雞的勾當。
之所以承認。
一方麵是傻柱那隻雞解釋不清楚來曆。
另一方麵就是單純的為某些人背鍋。
誰?
棒梗!
真相恐怖如斯。
為了不讓棒梗背偷雞賊名聲,卻要狠心的把接濟四年之久的傻柱給送進去,賈家人的心真毒。
“何雨水,你瞎說什麼?什麼是我們棒梗偷得許大茂老母雞,一大爺說老母雞不管是不是傻柱偷得,隻要傻柱賠錢給許大茂,這件事就過去了,你翻什麼後賬?”
賈張氏名副其實的專坑隊友。
心急棒梗安危。
這話等於是把連易中海在內的一乾眾人全都給賣了。
這年月偷根針都是罪過,這麼重大的一起偷雞案件,在四合院內部消化了。
膽子夠大的。
易中海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劉海中心中卻泛起了無儘的希望,想著要不要趁機把易中海給拉下馬來。
王主任玩味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何雨水沒有理會賈張氏,她現在就想當著眾人的麵好好問問,問問傻柱到底是怎麼想的,棒梗不能背偷雞賊的名聲,他這個成年人卻可以,是不是真的想進去待幾天。
“傻柱,我問你,你擔心秦淮茹難做,你替棒梗抗偷雞的罪名,你想過自己嘛?你想過我這個妹妹嘛?你想沒想過你背上偷雞賊的名聲對我這個親妹妹有什麼影響嘛?”
傻柱低著頭不說話。
他臉上騷的慌。
因為當時真的沒考慮過何雨水。
同樣出席該次大會的秦淮茹也覺得丟人。
看看街坊們射來的嫌棄眼神。
秦淮茹就知道自己的名聲臭了。
傻柱可是賈家的恩人,沒有傻柱,賈家能頓頓肉菜吃著,大白麵饅頭啃著,連接濟四年的恩人都可以輕而易舉的當做麻煩的推出去讓其扛雷,就更不要提他們這些普通的街坊鄰居了,一準是敬而遠之的態度。
前麵還抱著幻想,錯以為事情已經被小範圍的內部處理了。
結果何雨水給她放了一個暴雷。
當著街道主任的麵將其說了出來。
假以時日。
秦淮茹、賈張氏、棒梗幾人的名聲,將會以醜聞的形式成為整個京城最大的奇葩,鬨不好還的被全國人民給知道。
“雨水,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秦淮茹再一次裝起了可憐。
現如今這也是她唯一可以拿的出手的套路。
“秦淮茹,我沒有跟你說話,我在問傻柱,你跟傻柱什麼關係?你一不是傻柱的老婆,二不是何家的媳婦,你有什麼權利和資格站出來替傻柱回答我何雨水的問題?就憑街坊鄰居四個字?彆扯淡了。”
秦淮茹語塞。
聰明反被聰明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