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為什麼同意傻柱接濟?是因為易中海跟我老婆子還有淮茹說了,說我們賈家要是不讓傻柱接濟,易中海就讓淮茹在軋鋼廠寸步難行,還說他是軋鋼廠的唯一的八級技工,軋鋼廠的廠長和書記都要給他易中海幾分麵子,說我們不聽話,就把我們賈家從四合院裡麵趕走。”
眾人都對賈張氏這番話深信不疑。
易中海身為軋鋼廠唯一的八級技工,他真要是狠心對付秦淮茹,還真是手到擒來的小事情。
“就因為我們害怕被易中海報複,害的傻柱這麼些年就因為接濟我們賈家沒娶上老婆,這件事我們淮茹也有錯。”
一唱一和說相聲的說起了當初的那些醜聞。
“剛才二大爺說了,說懷疑柱子這麼些年沒結婚,是有人背後搗鬼,我婆婆也曝光了真相,就是一大爺在搞鬼,一大爺不但他搞鬼柱子的相親,他還逼著我秦淮茹也破壞柱子的相親。”
秦淮茹這個女人。
的確狠。
對彆人狠。
也對自己狠。
為了洗白自己,也為了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在易中海的頭上,秦淮茹噗通一聲的跪在了傻柱的麵前。
啪啪啪抽了自己三個耳光。
“我秦淮茹該打,這都是我自找的,誰讓我不敢反抗易中海,我當初要是說個不字,或者把真相告訴柱子,柱子估摸著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千差萬錯都是我秦淮茹的錯,是我秦淮茹對不起柱子,我終究隻是個女人,我膽小,我對不起柱子。”
秦淮茹嗚嗚嗚的哭泣了起來。
一副我被逼無奈卻有不敢吐露實情的委屈。
無神茫然的易中海。
似乎被秦淮茹的哭泣聲音給喚回了神魂。
看了看哭哭啼啼的秦淮茹,看了看罵罵咧咧的賈張氏,瞅了瞅依舊待在原地的傻柱,最終變成了木頭人。
“柱子,是我秦淮茹對不起你,都是我秦淮茹的錯,你相親,我破壞,是我秦淮茹不要臉,我秦淮茹沒法子,易中海他逼我……。”
秦淮茹說起了當初她如何破壞傻柱相親等事情。
比如在傻柱相親的時候故意登門,說她是寡婦要給傻柱洗褲衩子,再比如在傻柱相親的時候,拎著傻柱的褲衩子上門,說她這個寡婦來給傻柱送洗乾淨的褲衩子,在不就是一副女主人架勢的幫著傻柱收拾屋子。
秦淮茹說這些缺德辦法都是易中海教的。
易中海拿這個威脅秦淮茹,要是秦淮茹不照著易中海的叮囑辦事,易中海就讓秦淮茹在軋鋼廠天天掃廁所。
獲知真相的四合院眾人都釋然了。
恐怖。
那些過來跟傻柱相親的城裡姑娘,相互了解的時候,秦淮茹這個寡婦端著一個盆過去,以幫傻柱收拾亂丟衣服為由頭的扒拉出裡麵的褲衩子,借此展現出秦淮茹這個寡婦和傻柱之間曖昧關係。
僅此一項。
就可以把人給氣走。
“還有偷雞那件事,真不是我秦淮茹不要臉的讓柱子你幫抗這個罪名,棒梗一個孩子都不能抗的罪名,柱子一個成年人能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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