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裡。
不管是賈張氏,還是秦淮茹,她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道歉,給東家道歉,給西家賠不是,在不就是麵臨索賠時可勁的撒潑。
在賈張氏和秦淮茹的記憶中。
她們每一次出現都是以這個落後分子的形象出現,為棒梗犯下的錯誤進行收尾,求爺爺告奶奶,苦不堪言。
這麼高光的時刻。
真是平生第一次遇到。
有點不得勁。
感覺自己已經不在是自己。
目光求助似的望向了何雨水。
看著老虔婆如坐針氈的樣子,看著心機白蓮如鯁在喉的表情,何雨水表示理解,賈家兩寡婦當了這麼多年反派,驟然代表了正麵形象,自然渾身不得勁,何雨水丟了一個一切有我你們莫慌的眼神過去。
老虔婆平靜了。
秦淮茹鎮定了。
都認為何雨水對她們沒有壞心思。
事實上也沒有壞心思。
賈張氏改嫁,等於是給賈張氏找了一個吃飯的地方,省的繼續在四合院裡麵撒潑,逼著易中海時不時的組織大院大會給賈家捐款捐物。
秦淮茹改嫁,緩解了秦淮茹的生活壓力,省的為了一口吃的與軋鋼廠那些臭男人們進行周旋,今天為一份菜錢讓這個摸摸手,明天為了一個白麵饅頭讓那個摟摟肩。
有男人跟沒有男人是不一樣的。
最起碼可以教訓棒梗。
改掉棒梗偷雞摸狗的臭毛病。
改嫁對賈家兩寡婦而言,是好的不能在好的好事情。
何雨水高傲了。
自豪了。
誰能向我何雨水這樣做到以德報怨要把賈家兩寡婦嫁出去這事?
我這是好人好事。
何雨水的鎮定自若在賈張氏和秦淮茹眼中分明成了這是賈家人應該獲得的那種理所當然的想法。
都是誤會惹得禍。
錯意會了何雨水臉上表情含義的賈張氏和秦淮茹,一反常態的也在臉上湧出了我們是寡婦我們卻勇敢追求幸福的自豪。
這種自豪給了賈家兩寡婦無限的信心,在表彰會結束後,兩寡婦急匆匆的來到了何雨水的麵前。
各自在臉上泛起了邀功請賞的表情。
誰說賈家兩寡婦就是蠢不拉幾的代名詞。
真要是笨。
能做出借著表彰會大拍何雨水馬屁的事情來?
賈家兩寡婦知道她們要想過好日子,就得牢牢地抱緊何雨水的大腿。
“雨水,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棒梗這個孩子你也知道,真是淘氣的厲害,我這個當媽的,不說了,雨水,秦姐就一句話,今後你要是用到秦姐,秦姐就是豁出這條命也得幫你何雨水辦到。”
秦淮茹的聲音都在哽咽。
是何雨水給了秦淮茹這麼高光的一麵,讓秦淮茹知道人還可以這麼瀟瀟灑灑的享受眾人的膜拜。
“雨水,我老婆子也是這麼想的。”賈張氏隨手將她領取的獎勵遞給了何雨水,“這些東西要不是雨水你,我們賈家也不能得到,往日裡承了太多的情,怎麼也得回報一下,豬肉我做主給雨水你了。”
這麼多人當麵。
何雨水不可能真的要這個獎勵。
跌份。
她笑著把豬肉重新推到了賈張氏的手中,“賈大媽,您這是讓我何雨水犯錯誤呀,咱街道的本質,是不拿群眾一針一線,您的就是您的,這是您應得到,您要是想回報我,您幫著我做做咱們街道那些單身媽媽們的思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