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許大茂被抓了,輕的,蹲十幾年,重的,奔著地下去了,秦京茹就算想嫁給城裡人,也不會傻缺的嫁給現如今的許大茂。
跟秦淮茹是親戚關係。
又是秦淮茹讓人家來得。
事發。
人家打上門來。
賈家也就是賈家了。
“要不要我找找劉海中,讓他開大院大會商量一下,看看事情怎麼辦?”出著主意的賈張氏,忽的想到了秦京茹,“淮茹,你妹妹那?”
“被一起帶走了。”
“她會不會也被關起來?”
一提這茬。
秦淮茹更是頭大。
目光不由得望了望對麵的傻柱家。
心思一動。
瞅了瞅賈張氏。
多年的婆媳。
某些地方還是有這個默契的。
“傻柱?”
秦淮茹點了點頭。
“傻柱是叫傻柱,人家腦子沒毛病,秦京茹都跟許大茂成夫妻了,傻柱肯定對秦京茹沒有想法。”
秦淮茹也是這麼想的。
無非死馬當作活馬醫。
有棗沒棗打三竿。
萬一傻柱同意了那。
“我去探探傻柱的口風。”
“家裡還有幾顆花生米,你端著過去。”
秦淮茹嗯了一聲,端著一盤勉強蓋住了盤底的花生米,扭著屁股的走向了傻柱家,人剛到門口,便聽到了屋內傳來的傻柱哭泣的聲音,心中又是一歎。
對傻柱。
或許是利用心思居多,包括今天這一出相親戲碼,出發點也是源於利用的心思,隻不過沒想到被許大茂和易中海給破壞了。
對於傻柱的哭泣。
秦淮茹表示理解。
背刺了唄。
一直以來,易中海在傻柱心中的地位,都是那種類似父親的高大形象,傻柱對易中海言聽計從,否則不至於聽易中海的話,去接濟四合院的俏寡婦秦淮茹,最終耽誤了自己的終身大事。
許大茂是傻柱的對頭。
易中海是傻柱值得信賴的對象。
兩人攪和在一塊,禍禍了傻柱的相親,傻柱崩潰也在情理之中,傻柱也是人,也有自己的七情六欲。
哭一哭也好。
發泄發泄心中的怒火,便於今後的某些事情。
沒有敲門。
徑直推門走了進去。
映入秦淮茹眼簾的一幕,是趴在床上淚流滿麵的傻柱。
手中的花生米放在了桌子上,抄起一旁的毛巾,遞給了傻柱,見傻柱木頭人似的沒動,秦淮茹走到傻柱跟前,用毛巾擦拭了一下傻柱臉上的淚痕。
“柱子。”
傻柱無神的雙眼,動了動。
也就動了動。
依舊躺在床上不肯起來。
“柱子,姐知道你心裡有氣,說實話,姐也沒想到事情會以這種局麵收藏,你心裡是不是怨恨姐?怨恨姐給你介紹了秦京茹。”
傻柱的目光帶著一絲淩厲,最終化作了虛無,人又變得虛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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