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昏沉。
海格駕著自己嘟嘟嘟的摩托車,來到普利茅斯。
在天上繞了一圈,順利停在威廉家門口。
篤篤篤。
輕叩門扉。
等了一分鐘,無人回應。
不在家嗎?
可他不是一個11歲的孤兒嗎,晚上不在家會在哪兒呢?
還是說已經睡了?
篤篤篤。
再叩門扉。
“有人在家嗎?”海格喊了一聲。
“咕咕咕。”
門內傳來聲音。
嗯?
貓頭鷹?
“貓頭鷹,你方不方便為我開一下門?”
“咕咕咕。”
好吧,顯然不是很方便。
海格撓撓頭,他不想今天空手而回。
左右觀察。
從懷裡掏出一柄小巧的粉色小傘。
這是他的魔杖。
海格當年遭受莫名之冤,自己的魔杖被魔法部給折斷,禁止他以後用魔杖施法。
好在鄧布利多信任他。
鄧布利多用老魔杖修好了被折斷的魔杖。
但海格魔杖被折斷這件事,在魔法部已經備了案,所以他隻能為魔杖加上掩飾物。
不得不提。
在學校撿到的這炳小粉傘,海格很是喜歡。
“還好有麥格教授提供的信息。”
海格又拿出一封信。
赫然和威廉收到的信一模一樣。
“盧弗哦桑萬”
小粉傘輕輕揮動,咒語伴隨念出。
信封在魔力作用下,撲棱撲棱兩下,似乎變成了一個大飛蛾。
海格收起魔杖,“現在讓我去看看這個新生,晚上不睡覺,還在外麵乾什麼。”
遠浪船廠。
往日裡燈火輝煌,喧鬨沸騰的船廠,現在被廝殺聲彌漫。
威廉拿著一根鋼管,側身揮下。
躲過一個人的西瓜刀,同時鋼管也砸翻一個紋身男。
雙方混戰。
清理了周邊雜魚,威廉環顧四望。
自己一方占據偷襲的優勢,加上遠浪船廠的內線裡應外合。
到現在為止,遠浪船會已經沒有抵抗之力了。
“boss,威斯理被抓住了。”凱爾滿身鮮血的跑到威廉旁邊。
威廉心中一喜。
威斯理就是遠浪船會的老大,抓住了他,比攻下船廠更重要。
遠浪船會老大被抓,幫派成員逐漸放棄抵抗。
幾名兄弟會成員押著一個風衣男走到威廉麵前。
鼻青臉腫的他還在掙紮。
“威斯理,還認得我嗎?”
威廉笑嘻嘻看著他。
威斯理哼一聲,“威廉,你們兄弟會想乾什麼,我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天為什麼突然攻擊我。”
“他裝的還挺像。”
威廉對凱爾說道。
“確實挺像,但演技還是不夠純熟。”凱爾點頭讚同。
突然之間,威廉沒有了和威斯理交談的興致。
拎著鋼管上前。
幾滴鮮血順著鋼管滑落。
“還有什麼想說的嗎?你得抓緊時間。”
這下子威斯理驚慌起來。
“放過我,威廉,我以前還送過你一柄槍呢。”
“沒錯,隻不過收了我500英鎊。”
“可是,你成立兄弟會的時候,是我幫你站台,你才能成功的。”
威廉點點頭。
“所以你收了我們兄弟會一成的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