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你張張嘴啊。”
“係統？”
空空蕩蕩的係統空間內，白雲縹緲構成甬道，指路牌也默不作聲。
威廉無奈放下找係統聊天的想法。
在他的考量中，係統今天的這個變化，一定跟他選擇“探索者”有關，可能屬於一種升級，或者是完善？
如果大膽假設。
“黑色學者”是係統一代。
“探索者”可能就是係統二代，或者1.1代。
既然會升級，那麼肯定會有功能的完善。
威廉現在已知的完善地方有兩個：第一，他可以隨時隨地進入係統空間，當然僅僅是精神體，並不是遙望酒店一般的肉身進入。
第二，指路牌的目標獎勵也發生了變化。
似乎是可以一定程度上按照威廉的意願生成，儘管現有的目標獎勵僅僅是十分之一，但已經是巨大的進步。
照此發展，係統會不會本身就是機器貓？
或者是神龍？
威廉心向神往，感覺未來大有可期。
接下來，他研究了生成的目標獎勵：
“成功毆打一名巫師，目標獎勵：適魔體質十分之一）”
果然。
威廉微微一笑。
他之前在普通人社會時，就設想過，打架，也可能會產生獎勵，現在指路牌的文字更加堅定了他的想法。
隻不過出現了一點小小的意外，打普通人沒有獎勵，必須要打巫師。
威廉：驚。
這是什麼節奏？
莫非伏地魔竟是我自己？
伏地魔手下的食死徒們，會不會跟自己的兄弟會一樣，隻是為了更方便找人打架？
難道伏地魔也有係統？
‘呸，就伏地魔那鬼樣子，想屁吃呢。’他否定了自己的幻想。
絕無可能！
逐字逐句研究指路牌的文字，威廉發現一個詞很有意思：“毆打一名巫師”？
指的應該是剛才被打的長發男。
長發男被威廉一拳打得五迷三道，走路都走不穩，看起來確實像是毆打。
可是。
“毆打”的具體定義是什麼？係統界定的標準是什麼？
這個值得探究。
而且，剛才自己明明也“毆打”了伊芙琳。
為什麼她沒有給我獎勵？
可惡。
肯定因為我是“戰敗方”，而且還舉了白旗。
威廉要是早知道係統會這樣變化，一定得和她再大戰幾百回合，一決雌雄、一分高下。
現在隻有徒呼可惜。
......
退出係統空間。
威廉刹那間變得精神奕奕。
‘現在目標很明確，那就是儘快獲得適魔體質，這樣就能提升自己的魔法天賦。’
‘而獲得適魔體質的前提是，再毆打9名巫師。’
威廉數了數自己的手指。
一、二、三、四......九。
很好，不過雙掌之數，很簡單嘛。
以前在普通人世界，他最高的記錄是，一天內毆打了二十五個普通混混，簡稱二十五人斬。
一舉奠定了兄弟會成立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