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勇帶人停在了最後一個石室,石石裡傳出的慘叫聲早已慢慢變得微弱起來,守在門外的幾個巡察使見到卓勇。
“屬下等見過卓大人。”
“裡麵的情況怎麼樣?犯人招供了沒有?”卓勇之前受了一肚子的火氣,對著幾個小嘍嘍語氣變得極為暴怒。
幾個巡察使不明所以,以為對方是因為犯人的事情發怒,忐忑道:“羅大人正在裡麵逼供,犯人現在還未鬆口。”
“哼,一群廢物,這麼點事都辦不好。”卓勇目光一凝臉色一沉,嚇得幾個巡察使頓時跪在地上。
咯吱!推開密封的鐵門,卓勇踏步走進。
審訊室裡燃著一堆通紅的火炭,火炭上放著幾個燒的通紅的烙鐵,一旁的木架上一個披頭散發,滿身傷痕的人被鐵鏈捆綁在那。
羅通長得武大三粗,他原本就是一個江湖草莽,後來有幸學到了功夫,他沒有所為的俠義之心,他學會功夫後第一時間竟然是加入了巡察使,成為了江湖中人唾罵的鷹犬。
他經過這麼多年,從當初的一個什長,一路爬到如今的巡察使千夫長職位,統領一個千夫長兵營。
他自認為自己做事向來狠辣,可是眼前的這個匹夫卻是如茅坑裡的石頭,簡直又臭又硬。
被整的都快死了,可是對方依然不肯招供,這讓他本就火爆的脾氣更加煩躁,突然門開了…
“卑職見過卓大人。”
羅通見門打開,見到卓勇臉色陰沉的走進,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躬身抱拳問好。
卓勇冷冷的瞄了一眼光頭大漢,對方同為千夫長官職都是正五品,可是對方的態度明顯是下屬對待上官。
巡察府如今乃是黑甲巡察司管轄的一個大機構,也可以說成是巡察使是黑甲巡察使的小弟,黑甲巡察使則是巡察使的上司。所以身為黑甲巡察司的卓勇,在地位上可比同為巡察使千夫長的羅通高很多。
“劉佑飛招了沒有?”
“這個老匹夫骨頭很硬,抗了很多酷刑依然不肯招。”羅通如實說道。
“硬骨頭,嗬嗬。”卓勇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搞得一旁的羅通與眾人一臉疑惑。
“將他叫醒,我倒要看看他的骨頭有多硬。”卓勇說完,一個伍長提起旁邊的水桶便猛地潑在已經昏迷的犯人身上。
“呃,哈,奸賊,咳咳…你們想讓我屈打成招,做夢吧。”
犯人被水一潑微微轉醒,虛弱大笑的罵到,卓勇一愣:“奸賊?嗬嗬,罵的好。”
嘴上說罵的好,心中卻是想到了個狠毒的辦法。
“來人,將人帶進了。”卓勇臉色陰沉,揮手道。
劉佑飛身上各種傷口,可是他的大腦卻很清晰,看著眼前奸賊的他種不好的預感。
哐咚一聲,一個人被帶扔在地上,是一個滿臉驚怕和不知所措的少年,劉佑飛老眼看清楚了被帶進了的人,瞳孔猛地一縮,喉頭滾動。
“奸賊,你這是乾什麼?你竟然敢,你竟然敢…”劉佑飛費力的叫喊。
卓勇冷笑道:“我為什麼不敢,既然沒人看見令公子是我黑甲巡察使抓的,就算皇上也不能怪罪吧。”
“父親,父親,我要回去,我害怕。”少年原本沒有認出蓬頭散發的人是他的父親,直到聽到對方說話才認出來,頓時害怕的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