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方麓欣喜,這個人是他當年在江湖上結識的,也是一大奇人,易容之術幾乎是登峰造極。
機千幻被張方麓熱情的請進屋子,程胡見一個年輕的男子走進來,年紀不過二十五歲,可是張大哥為何如此熱情。
其實他並不知道,機千幻的真實年齡,不然會更驚訝。
張方麓簡單的給兩人互相介紹了下,兩人也是互相抱拳一笑,算是認識了,可是機千幻下一句話卻是讓他們再次一震。
“我已經知道張兄來京城的目的了。”
機千幻笑著說道,張方麓卻是一愣,一旁的程胡也是一驚,甚至微微運氣內力,準備聽他接下來怎麼說。
機千幻臉色依舊帶著笑容,風輕雲淡說道:“張兄不要誤會,我是來幫你的,其實你們早就被黑甲巡察使發現了。”
兩個時辰後。
一座健在半山腰的山莊。
“旗主,你為什麼要幫那些江湖人?”
大堂內,四周光線昏暗,一個身影坐在前方,如果張方麓在此,就會認得這男子正是找過他的機千幻。
“幫?我可不是幫他們,我是在幫我們自己。”機千幻看著側身的黑衣女子,淡淡的說道。
“血蟒被殺有線索沒有?”機千幻突然問道,雖然他也很不喜歡那個自大自負的家夥,可是人家後麵站著教中的三邪之一。
所以,他在接到血蟒死亡時,心情很複雜,既高興又苦惱。
高興這個自大狂被他的自負害死了,苦惱的是,他是血邪王唯一的侄兒,自己要承受血邪王的憤怒和怒火。
“沒有,不過在當天,隔壁街上死了兩個人,是公主府的奴才。”黑衣女子將自己所查到的情報說出。
“哼,殺掉血蟒的應該是個高手,血蟒二流高手的實力,還有探龍手…”機千幻臉色陰晴不定,再次說道:“或許是某個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可是對方為何要對他下手?”
機千幻心中推測著,他如何也沒猜想到,殺掉血蟒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如此年輕的人,黑衣女子不說話,就安靜的站立在旁。
“黑衣,你去查一下公主府,看看當日死的兩人是何情況。”機千幻好像抓住了一絲線索,可是細想又捕捉不到,當即下令。
“屬下遵命。”
黑衣女子說完,轉身消失在大廳,留下端坐的機千幻,甩甩頭,不在去考慮血蟒之事。
“出來吧。”
說完,八個黑衣人突然從四周出來,半膝跪地,
機千幻視線從八個黑衣人身上掃過,看見人數到齊了,然後低沉道:“消息已經確定,皇帝一天都在彝瀾殿,今晚也會在此,你們記住任務了嘛嗎?”
“屬下等牢記,為聖教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屬下等牢記,為聖教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屬下等牢記,為聖教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跪地的眾人開口,四周回蕩著他們的聲音,機千幻看著眾人,嘴角露出一個笑容。
“好,你們去吧。”
八個黑衣人消失在大廳,機千幻也緩緩起身:“我也該準備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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