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o……”
“一千多歲怎麼了，吃你家大米了？”
“還埋土裡，到頭了？汝聽，是人言否？”
李道清臉都黑了，打人的心都有了。
“輩分高，年紀大……打不過，也不能打……”
他最終隻能以此安慰自己。
聽見銀發女子如此直言，瑤池聖女琴聲都錯了一個音，顯示出心裡的不平靜。
至於西王母，更是差點顧不得儀態，想要以手扶額。
自家這位前輩在位時還好，自從在西王母之位退下來，行事越發……嗯，隨心了。
畢竟是自家前輩，西王母默默在心裡將不著調這三個字的評價換成了隨心這兩個字的讚美。
“道兄！”
西王母衝李道清歉意一笑，這件事可大可小，全盤在於李道清，若是李道清不在意，自然隻是一個玩笑，若是李道清在意，很有可能影響兩家聖地之間的關係。
“無妨無妨。”
李道清還未說話，隻見銀發女子全然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衝李道清微微一笑，道“一方不朽聖地的聖主，器量不至於這麼小，連個玩笑都開不得。”
“……”
李道清深深呼吸，強行平複心情歸於平常心。甚至再想起了方才鬥戰聖猿的遭遇時，瞬間覺得不那麼氣了，朝西王母勉強笑了一笑。
“既然前輩覺得這是個玩笑，晚輩自當這是個玩笑了。”
“哈哈，確實是玩笑。不過我仍有些好奇，便直截了當的問了出來。”
“好奇乃是天性，人皆有好奇之心，亦有渴望之事，何必過於壓抑自己。”
李道清回答道，這也是他的看法。
“說的透徹，這個道理還是我在將近四千歲的時候才明白過來的，幾乎一輩子都在壓抑自己，於生命的最終時刻，我才明白過來，所以試著換一種活法。”
銀發女子紅顏不再，但是仍能看出昔年是何等的風華絕代。
此時她不再嬉笑，身上有一種可怖的氣息，這並非刻意催動，而是屬於絕世強者的威嚴。
李道清已經將先前種種拋之腦後，隻聽銀發女子繼續道“修士非仙，是人都有七情六欲，不要刻意壓製，需體驗紅塵種種，這樣歸於自然，是一種超然的生活，亦是一種心態。”
西王母，李道清還有瑤池聖女都在很認真的聽著，這是屬於一位絕頂強者的心得經驗。
“修煉之道，諸法萬千，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道，有的人高高在上，遺世獨立，還有人卻是在紅塵中渡自己。”
“你們看這紅塵，與我眼中的紅塵，終究不同，你們眼中，紅塵還是紅塵，而我看這紅塵，可能是已是一片樂土，不同的人，不同的道，入目不同的景。”
“我做的事或許在你們看來有些不妥，但是在我看來，卻都有深意。”
“是以你們無需用你們的眼光來看我，因為你們的境界不到，站不到一定高度，無法體會我的境界。”
銀發女子寶相莊嚴，一本正經。
李道清隱隱有所觸動，感覺到了斬道的一絲方向，卻見銀發女子已經來到了他身邊，道“所以你和鬥戰聖猿大戰過，手感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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