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搖頭,畢竟他們都是能夠去參加第三場考核的,自然是不會像高冰月那般去得罪白言新。
一旁的高霽遠此時蹙起眉頭,他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有辦法挽回了,看來她暫時隻能待在外門了。
他也放棄了遊說的想法,隻是沒有想到自家妹妹語出驚人。
如今還要去得罪同門師兄,他覺得如今不出麵的話,恐怕情況隻會越來越複雜。
因為他能夠感覺到白言新的情緒和之前不一樣了,為了避免他發火,他立馬走到了高冰月的麵前,冷著臉說道“冰月,趕緊給師兄道歉,再乖乖的原路返回!”
“哥!你到底是哪一頭的?”
“他如今都剝奪我去參加第三場考核的資格!還不允許我質問嗎?”
“他又不是長老,憑什麼替我決定?”
“他有什麼資格?說得好聽點就是為了保護我們,給我們帶路的引路人!”
“說的難聽一點,就像是保護我們的護衛一樣,一切都是聽從長老吩咐的!”
“我本想著尊敬他,可是他非要如此,我怎麼可能再尊敬他!”
原本她還沒有膽子說,但是見自家哥哥在替外人說話,她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
說話自然是沒有把門,想到什麼就說出什麼,一股腦地將自己的心裡話都給說出來了。
聽見此話,在場的眾人都不由吸了一口氣。
似乎是在佩服她的勇氣,又似乎是在替她默哀。
高霽遠的臉色也談不上好,甚至鐵青起來。
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家妹妹竟然能夠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這樣的話,他隻是聽著就覺得很生氣,也不知道當事人如何?
而她一點都沒有停下來的自覺,甚至還在說“哥,若是你……”
他總覺得若是再不阻止的話,她肯定還會說出更難聽的話。
於是氣的發紅的臉正怒視著她“閉嘴!”
“哥!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
“讓我走可以,不過得長老親自說,不然我是不會離開的!”
“師兄,你不是長老,也沒有……”
隨即隻聽見“啪!”的一聲,打斷了她即將要說出口的話。
而她此時捂住自己發麻的左臉難以置信的盯著對麵的人看“哥!你竟然打我!”
“冰月,這裡是清羽宗,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師兄說的不錯,還虧我之前想要為你求情。”
“你這樣的行徑,就該為了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高霽遠甚至有些後悔之前出麵了,真是從未丟過如此大的臉。
他以往也覺得她不懂事,不過也選擇了從容她,畢竟隻要有高家在,她不會有事。
可是現在他們已經在清羽宗了,這裡不比高家,她又這般性子,是會得罪很多人的。
他想到自己平日裡說的話,她都沒有聽進去,如今將他的話當作耳旁風了,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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