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新被她的話給氣笑了,於是有些好笑的說道“夏詩婉,誰在裝了?”
“我本來還想給你留一點顏麵的,這才及時出聲。”
“可是如今你卻要如此,我又何必念及大家是同門而給你留有麵子。”
他原本想著夏詩婉是師姐,為了給她留點麵子,才特意出聲的,畢竟他也不想把關係弄得太僵。
畢竟大家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
而司鏡斂這樣說話都是直言直語,也不會考慮,這些話會不會帶來後果。
若是他真的沒有出現,想必她現在地自容的就是夏詩婉了。
他好意維持,結果她卻說自己裝。
他覺得自己還真是蠢,竟然會想到去維持同門關係,如今想來,真是沒有必要。
“我需要你留有什麼麵子?”夏詩婉有些好笑的盯著他,自然是不相信他說的話。
白言新則是無語的白了她一眼,緊接著將視線落在了司鏡斂身上“抱歉,剛才打斷了你的講話。”
“你繼續。”說著便走到了棠清念他們的麵前去,詢問他們的狀況。
夏詩婉不以為然,並沒有被他的話說驚到,甚至還覺得是他在故弄玄虛。
司鏡斂本來就想趕緊解決,所以聽見白言新的話,隻是皺了一下眉頭,這才道“夏詩婉,你違背黃長老之前交給我們任務的初衷,所以你沒有資格再繼續進行考核了。”
“說的實在是太對了!”宋渝忱聽到都不由拍手叫好。
本來他就看那個夏詩婉不順眼,如今終於有人來收拾她了,他自然是高興的。
結果卻接收到司鏡斂的寒光,他不由覺得後背直冒冷汗,立馬閉嘴了。
與是同時投過來的還有夏詩婉那怒視的視線,不過比起司鏡斂的視線,他覺得也沒什麼可怕的。
“你將這些玄獸引到他們的麵前本就是違規了。”
“這不是你作為一個負責考核負責人該做的事,這也違背了黃長老的初衷。”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再次發生,不適合再繼續參與。”
他則是毫不猶豫的說道,也沒有考慮這樣會不會給她帶來不好的後果。
畢竟在他看來這件事情就是錯的,他既然接手了這件事情,就要負責。
站在一旁看著的棠清念自然也聽見了,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他們剛出來就遇見了那麼多的玄獸,原來是她搞的鬼。
“二位師兄,這件事情,我希望考核結束之後能夠得到結果。”她望了一眼他們,並不會想著事情就此結束。
畢竟對方既然做過這件事情,就應該付出一些代價。
她做了這些,她可不想就讓她退出去就完事兒了,這樣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總是要讓她付出一點代價,以後才能在做事之前,好好想一下可能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而她說的這些話,顧景初他們都是讚同的,畢竟他們也是當事人,知道這件事情是人為的,也想要一個說法。
夏詩婉此時麵如白紙一樣蒼白,眼裡還帶著疑惑望著司鏡斂“你是怎麼知道?”
“白言新告訴你?”明明她出手的時候已經很小心了,也刻意避免了被白言新發現的機率。
“你可彆什麼事情都落在我身上!”
“真以為我是冤大頭嗎?什麼錯我都得攬著?”
本來站在一旁的白言新,正準備要回答棠清念的話,結果聽見她說的這些話,頓時無語了。
“回去的時候發現你鬼鬼祟祟的,就留意了一下。”
“沒想到你會引玄獸給考核的弟子,還是大量玄獸。”
本來他也不喜歡管旁人的事情,不過看著她鬼鬼祟祟的樣子,而且距離最近的還是棠清念他們,他不由多留意了一分,結果卻不想她竟然想害他們。
司鏡斂說完之後,也不待她繼續說話,便將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棠清念身上“此事自最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白言新,這裡的事情先交給你。”說完就抬手一揮,他和夏詩婉就消失不見了。
白言新看著他走了,於是便對著棠清念他們說道“你們先繼續考核吧。”
“至於你們要的答案,你們司師兄已經給你們說清楚了,宗門自然不會因為她是內門弟子而存在包庇。”
“眼下你們先好好度過考核,其他的事情等出來再說。”
白言新還是很看好他們幾個的,也相信他們能夠通過考核。
“好。”棠清念聽到他們要解決,所以也沒再多說什麼。
而宋渝忱則是笑嘻嘻的說道“白師兄,還是你好。”
“那個師姐真是太討厭了!”
“明明是她嫉妒棠姑娘,還非要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如此行徑,真是令人不喜。”
宋渝忱當著他的麵在吐槽夏詩婉,也不怕引起他的不悅。
因為從剛才接觸下來,他覺得白言新還是一個明辨是非的人,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就給他們胡亂扣帽子。
“好了,好好考核吧。”
“不過這些話以後到宗門可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