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這一幕的人,現在心裡麵都有些不舒服。
而此時的棠清念則是抬眸看向他,寒意已經流於表麵,毫不掩飾“是嗎?”
隻見她一抬手,隔空扇了他一耳光。
而眼前的夥計就隻是一個普通人,自然是受不住,直接被她一個耳光給扇倒在地。
那張臉上立馬出現了一道鮮紅的手印,因為她並未用力,除了臉上火辣辣的痛以及摔的屁股痛以外,他便沒有其他傷勢。
而他此時一臉錯愕的看了過來,因為他完全沒有想到她會動手。
所以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不止是他,旁邊的白言新他們也有些吃驚。
不過很快便回過神來,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份欣賞。
而夥計則是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神裡帶著凶惡看著她“你竟然打我!”
“怎麼?你現在還要硬搶嗎?”他的目光落在了棠清念手裡的弓上,畢竟以她的能力,還真有可能搶了。
“很好!你們清羽宗的人都希望搶東西!”
“回頭我就傳揚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清羽宗出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彆以為你們是清羽宗的人我就怕了?”
“我告訴你們,我們也是有靠山的,否則的話,早就不存在了!”
他此時很是生氣,畢竟他被眼前的女人扇了一耳光,這無疑是讓他沒有顏麵。
棠清念則是好笑的看著他“我可沒有說要搶!”
“至於打你,隻是單純的看你不順眼便打了。”
“你若是不服的話,也可以打回來。”
“至於這把弓,你有哪隻耳朵聽我說了要搶?”
“若是耳朵出問題了,我不介意替你割掉!”
“畢竟聽不懂人話的耳朵,要了也是擺設,乾脆彆要了吧?”
她說到這裡的時候,嘴角露出了一抹邪笑,也讓這名夥計有些恐懼。
畢竟他打不過眼前的棠清念,自然不可能打回去。
他此時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也不想繼續深究此事,而是將有些小心翼翼的走到她的麵前,生怕她又打一耳光。
沒過一會,他伸出了手,語氣還帶著一抹傲氣“那好,把弓給我吧。”
“我不給你。”棠清念看著他這副嘴臉,還真不想給。
那人聽見頓時怒意“所以你剛才是打趣我的!”
他此時滿是憤怒,此時很不安。
“我要和你們管事的說話。”就算要給,她也要和管事的說。
“好,你給我等著!”夥計一時半會拿她沒辦法,所以隻能去找人了。
說著便往店裡走,畢竟這裡離店很近,所以他不擔心他們會跑。
再說了,就算他們跑了,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
終歸是清羽宗的人,自然是逃脫不了的。
到時候若他們真的將東西帶走了,他大可去清羽宗鬨,如此一想,他就不擔心了。
等到他走了之後,白言新緊皺的眉頭才舒展開“棠師妹,你對他太客氣了!”
“若是我的話,定然讓他重傷不起!”他看著這種人就來氣。
“若他不是普通人,我倒想這麼做。”
“但是他是普通人,若是一時間力度沒有控製好,打死了他,對於接下來的比賽會有一些影響。”
說不定會因此不讓她參加比賽,畢竟鬨起來對她一點都不好。
沒過一會兒,那名夥計便帶著一個身穿錦服的男子出現,看得出來,那名應該就是他所說的掌櫃。
“就是她,非要你來了才將東西交出來。”他指了指一旁的棠清念說道。
同時還不忘了告狀“掌櫃的,我看這把弓威力十足,本想著價格可能有些問題,就沒有打算賣給他們。”
“想著這件事情和你商量一下,將價格敲定之後再說。”
“可是他們不願意,還動手打我,簡直是不將我們店放在眼裡!”
他甚至還顛倒是非,把所有的號都往自己身上堆,所有的不好都追究在他們的身上。
聽見他的話後,掌櫃眼神帶著一抹不悅,不過卻並未發作。
畢竟不能聽他們說什麼便是什麼,還得聽一聽事情的全貌才行。
“我看諸位都是清羽宗的弟子,想來是講道理的,說來聽聽。”
“至於為何打我的人,我也希望諸位能夠給我一個說法。”
畢竟夥計臉上的紅印還是十分明顯的,可見他確實是被打了。
“掌櫃,他添油加醋了一番。”
“扭曲了事實,我這麼說,也不知道你相不相信。”
白言新反正將話說了,至於他信不信,這就和他沒關係了。
“還請諸位詳細說來聽聽,到時候我會自行判斷。”畢竟他們都是清羽宗的人,應該不會做自降身份的事情。
“我確實打了他,這一點我不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