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會根據情況帶的。”白言新不想和他爭論下去,直接簡單的敷衍了幾句。
藍梔禾在一旁則是露出了一抹微笑,緊接著輕聲細語的說道“好了,二位彆爭了。”
“宗門之所以選擇我,自然有選擇我的道理。”
“我是木係,能治療,自然得發揮自己的作用!”
“所以不要優待,我可以的。”
“煉丹又不是打架,對我來說沒事的。”
她不想自己被當做一朵嬌滴滴的花,所以十分堅持的說道。
畢竟她不想被特殊對待,既然進入了幻虛山,那麼就是為了去尋找靈脈,大家各司其職。
她也想發揮自己的作用,而不是過來當一個大小姐。
不過她知道沈庭舟這麼維護自己,都是在擔心自己的身體。
她也不是如此不知好歹的人,所以便將視線落在了一旁沈庭舟身上,目色柔和,依舊輕聲細語的說道“我知道,你說這些都是為了保護我,想讓我好好養身體,不過這裡並不是清羽宗是幻虛山,來這裡的人都是有一定目的的。”
“當然我也不例外,我想的自然是靈脈。”
“可是我的身體卻不適合戰鬥,所以若是能讓你們沒有後顧之憂,也是好的。”
雖然她修為不錯,但是身體弱,一般劇烈的運動都會令她咳嗽,還是可以咳止不住的那一種。
要麼就是咳的沒有力麼,所以就算她天賦再高,修煉的再好,也不適用於戰鬥。
她也算是將木係發揮到了淋漓儘致的地步,既能用來戰鬥,又能用來治療,要是身體允許的話,恐怕她的名號不比司鏡斂,白言新低。
沈庭舟見她如此認真的在和自己交流,於是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吧。”
因為他尊重她的選擇,既然在她看來這樣不錯,那便這樣吧。
白言新看了看,覺得自己不適合待在這裡,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藍梔禾則是在治療舒顏,沈庭舟並沒有離開,而是在她身邊守候。
畢竟也不知道幻虛山會不會突然出現其他危險,所以他不想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還是在眼皮子底下看著才會安心,不過也保持了一段距離,適當的給她一些自由的空間。
而棠清念這邊丹藥的香味越來越濃烈了,紀承澤已經控製不住了,於是便快步走了過來。
不過他沒有出聲打擾棠清念,而是將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司鏡斂身上“這是要成了?”
司鏡斂則是對他投去了一個看白癡的眼神。
他又不是煉藥師,問他作甚?這人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紀承澤麵對他的目光,後知後覺道“也對哈,問你也沒用。”
司鏡斂“……”
怎麼話到他嘴裡味就變了?聽起來怎麼那麼欠揍?
“找打?”他現在都不想委屈自己,自然是有什麼便說什麼。
他也不需要顧及人的感受,畢竟他想要嗬護的東西沒有多少。
紀承澤“……”
就在這時,棠清念已經撤去了火,因為已經成功了。
隨即她便站起來,朝著丹爐的方向走了過去,不少人都盯著她看。
不過她並不在意,而是走到了丹爐前,便將丹爐給打開了,一股濃烈的藥香味撲麵而來。
這是麼味不再那般淡了,更加濃了。
隻是聞上一聞,就感覺渾身輕鬆。
正在治療舒顏的藍梔禾自然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鼻尖也嗅到了這抹香麼,頓時神情就不一樣了。
因為光是聞著香麼便知道她煉製的不錯,若不是手頭上有人需要治療的話,她還真想過去瞧一瞧。
不過目前救人要緊,所以她忍耐住了心中的衝動。
但是其他人卻不一樣,他們很好奇,所以都紛紛湊了過去。
就連白言新也不例外,他本來是想要去找楚臨瑤,打算說處置她的事情,結果聞到香味之後便中途轉變的方向。
等他過來的時候,前麵已經圍了不少人,他根本沒有機會擠進去。
而站在裡麵的人也沒有看出所以然來,因為一旁的棠清念背對著他們,也不知道他煉藥煉的怎麼樣了?
更何況前麵還有一個司鏡斂擋著,他們更加看不見了。
畢竟誰也不敢越過司鏡斂跑過去看,畢竟誰也不能保證他會不會突然攻擊他們。
他向來就是喜怒無常,摸不準他的意思,所以不敢貿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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