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走上前之後,也立馬說道“阿斂,你們在乾什麼?”
結果司鏡斂壓根都沒有搭理他,而是看著那顆丹藥,眼裡帶著一抹喜色。
棠清念此時也留意到了他的神色,知道應當不是失敗了。
否則不會如此,不過她太好奇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所以也沒有注意白言新的話,而是期待的詢問道“司師兄,你是看出了什麼嗎?”
司鏡斂則是將丹藥遞到了她的手裡,隨即點了點頭,輕聲應道“嗯。”
而白言新自然也看見了司鏡斂放在她手裡的丹藥,眼裡閃過一抹驚奇“這顏色好特彆啊!”
他聲音不大不小,距離他比較近的人還是能夠聽見的。
比如湊熱鬨的池硯舟,他此時心中狐疑,顏色?
仔細一想,或許失敗了,所以臉色奇怪。
想到這裡,他嘴角微微勾起,並且加大了音量,因為夏詩婉正在不遠處,他得讓她看著自己賣力的樣子。
所以便提起嗓子說道“該不會是煉失敗了吧?”
“不過也不用氣餒,畢竟不是誰都可以煉藥的,否則的話,煉藥師豈不是遍地是?”他臉上的嘲諷意味並沒有遮掩,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所以麵對他的嘲諷,季泊言率先過去了,眼裡帶著不善“打一架?”
“你有病吧,好端端的,我為何要和你打?”池硯舟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覺得他腦子有問題。
“一副欠揍的樣子擺出來,不就是要打的意思嗎?”說著抬起手就要打過去,池硯舟見狀,立馬拉開了距離。
“季泊言,我勸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的話,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池硯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和他打簡直就是在找罪受,自然不會過去。
季泊言本來也不打算放過他的,但是紀承澤那邊動了,他還記得白言新說的話,所以便白了一旁的池硯舟一眼,說了一句話之後就移開了視線“慫貨!”
棠清念自然是聽見了,不過她現在沒有心思去理他,畢竟她現在更想知道丹藥的事情。
打算將這件事情問清楚之後再去收拾池硯舟,正所謂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啊。
正當她要追問丹藥的事情時,司鏡斂則是對著不遠處的池硯舟打去了攻擊,直接將他整個人都給彈飛了。
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自己就被一道猛烈的攻擊打中了,五臟六腑都感覺到了震動。
他此時感覺身體就像是散架,跌落的那一瞬間都來不及調動靈力,便直接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整個人都懵了。
他還沒有清除,到底是怎麼回事?
便響起了司鏡斂的聲音“背後嚼舌根,這種行為令人不恥!”
“無故語言重傷同門者,必將受到懲罰。”他的聲音帶著冰冷,還有一抹令人不容置疑的口吻。
池硯舟就算心裡有氣也不敢說,畢竟他可不敢得罪司鏡斂,隻能打碎牙往裡吞。
同時將頭微微低下,表示自己知道了。
司鏡斂說完之後也沒再管他,在他看來,這種的人沒有必要再浪費他的精力。
所以他就收回了視線,再度落在了她的身上“此丹已經近乎接近完美了。”
“丹內的雜質幾乎沒有,不過還是有一些細微的。”他剛才觀察這麼久也是在留意這個。
“還有這種說法?”
“好吧,我沒有煉丹,不知道這些。”
白言新有些意外,畢竟他了解的也隻是丹藥的品級,至於品質完整度這些並不了解。
棠清念前一世,可沒有如此天賦,而且一直待在棠家,還沒來得及進入宗門,就已經被算計了,對於這方麵的知識自然也沒有多少。
畢竟外麵賣的書都是一些皮毛的,要說內行書籍還得在宗門才有。
所以聽見之後,她自然有些意外。
畢竟聽他的描述應該是很好了,不過她更好奇完美的顏色是什麼,於是便問道“所以完美的顏色是什麼?”
“還要更深一些,不過近百年來沒有人能煉製出來這種的丹藥。”
“所以呀,沒人知道具體顏色。”
“能力出眾的,煉製出來的自然是黃色,不過沒你這般深而已。”
既然她好奇他也不妨告訴她,反正也不是什麼秘密。
聽見之後,棠清念若有所思,而一旁的白言新看她的眼神就變了。
“棠師妹,沒想到你深藏不露啊!”
“你竟然是雙係!”
畢竟要煉藥自然得有木係,否則的話是不可能的。
他說這話滿眼都是欣賞,覺得她這人真是年輕出眾,實力也不錯,值得令人敬佩。
棠清念則是將煉製的丹藥收好,畢竟這還是她第一次煉製成功,自然意義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