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茹悠悠的端著酒杯道:“你急什麼,說你的名字了嗎!”
隨即對片爺道:“片爺,敢明個我就去街道,同意讓你來做絲綢店的公方經理,省的有人啊,還老在背後惦記著!”
片爺看了一眼範金有,笑了笑道:“得,雪茹經理,我聽您吩咐,聽從街道的安排。”
牛爺聞言樂了,道:“喲吼,那真是如此,片爺您以後可是抖起來了,得稱呼一聲邱經理。”
片爺連忙擺手道:“嗨,牛爺您可彆寒磣我,這八字還沒一撇呢。”
範金有一聽,臉上頓時青白交加,他覺得這是陳雪茹對他赤裸裸的侮辱。
寧願讓一個拉洋片唱戲的當這公方經理,也不願向街道提議讓他來,給他機會。
關鍵還當著這麼多人說,話裡話外說他是一隻癩蛤蟆。
要知道之前他可是低聲下氣的和陳雪茹說過。
他不禁握緊拳頭,這一刻他對陳雪茹的怨念超過了徐慧真!
徐慧真將酒和小菜遞給他道:“噥,範金有,你彆生氣,你又不是不知道,雪茹的性子就這樣,也沒有刻意針對誰,喝酒去吧。”
範金有接過小酒壺,將二兩酒一飲而儘,“啪”的一聲將小酒壺放回櫃台道:“有人在這,這酒喝著讓人不痛快,走了。”
說罷轉身大步出了小酒館,和要進來的徐和生擦肩而過,連付錢的粉腸也不管了。
徐和生不明所以道:“嘿,範金有你這怎麼了?”
他走進來,聽見大家議論紛紛。
徐得庸一臉無辜的眨了眨眼睛,這個可不怪他啊,他隻不過說了一個提議,陳雪茹拿範金有給片爺舉例,恰好被他聽到。
這一下可把範金有氣的不輕,從他臨走時握拳強忍著怒氣就可以看出。
不過,被陳雪茹這麼一搞,範金有不會徹底黑化了吧?
範金有時喜歡搞事,但壞的有限度,現在這貨短期改變現狀的路都被堵死了……,嘖嘖,有點慘啊!
陳雪茹冷笑一下道:“嗤,也就是個催巴兒,神氣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乾部呢!”
徐得庸忍不住咧咧嘴,這娘們的嘴可真是殺人不用刀啊,幸虧範金有走了,不然說不定會來個小宇宙爆種啥的。
他想了想,範金有這貨成事成不了事,但“壞事”的本事還是有的,於是開口勸陳雪茹道:“雪茹姐,您也甭把他得罪的太狠,這貨多少還有點能力,也認識一些社會上人。”
陳雪茹目光轉動,有些嘴硬道:“我可不怕他。”
徐得庸搖搖頭沒說話,逢人不說他人事,便是人間無事人,不關我的事啊……。
……
半月懸空,小酒館也打烊關門。
夫妻倆回到家中,徐得庸栓上門,抱著小理兒的徐慧真眉頭微微一皺。
徐得庸問道:“怎麼了?”
說著接過小理兒。
小理兒睡了一覺正精神,咬著磨牙棒不時抬頭好奇的看月亮。
徐慧真捂著肚子有點羞澀道:“是月事來了。”
“啊……。”徐得庸愣了一下道:“那你趕緊回屋歇著,我給你弄些紅糖水。”
“嗯。”徐慧真點頭道。
兩人進了屋,徐慧真讓他先在房間外等著,她要處理一下。
這時候女人用的都是重複使用的月經帶,至於衛生巾這種舶來品,在1888年就被發明出來,但在歐美直到1920年,循環使用的月經帶才逐漸被一次性衛生巾取代。
也就是說,人們用了32年的時間才逐漸接受這種新的女性衛生產品。
國內首次引入衛生巾的生產線是在改革開放之初的1982年。
哎呀,女人也不容易啊。
當然沒有後世那麼神奇,比如跑五百米累的夠嗆,逛一天街,身強體壯;涼水洗澡凍得發抖,冬天穿絲襪屁事沒有;記憶力不好,方向感還差,翻起舊帳一樣不落;一月流血七天還不掛,這怎麼不讓老爺們害怕?
這時候的女火車手,女拖拉機手都是人人學習羨慕的榜樣。
這時候的女人是能頂半邊天,後世的是能頂翻半邊天!
徐得庸將小理兒放到小床內,給徐慧真倒了一碗紅糖水。
徐慧真收拾完後,出來喝掉,水的熱量讓她肚子舒服了很多。
這時候,徐得庸就彆想乾壞事了,兩人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
徐得庸將手放在徐慧真的小腹上,用他大手的熱量給他一些溫暖。
徐慧真懶洋洋的靠在他的懷裡,也摸著他的腹肌,一點也不想動,嗯,還彆說,手感還真不錯。
“得庸。”徐慧真有些呢喃道。
“嗯。”
“我們能一直白頭偕老嗎?”
徐得庸柔聲道:“當然。”
徐慧真忽然道:“你是不是也喜歡陳雪茹那樣子的?”
徐得庸:“……”
身上的肌肉忍不住微微一緊。
徐慧真手正放在他的腹肌上,自然感受到了,睜開眼睛哼唧道:“哼,被我說中了吧!”
徐得庸自然打死都不會承認道:“沒有,我最喜歡的當然是你,你是我的媳婦嘛。”
徐慧真道:“可人家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徐得庸義正嚴詞道:“胡說八道,當然是自家媳婦好。”
“那我好在哪裡?”徐慧真仰頭道。
徐得庸想了想道:“解落三秋葉,能開二月花。過江千尺浪,入竹萬竿斜。”
“嗯!”徐慧真皺眉道:“你說我是風,一吹就沒了?”
徐得庸微微一笑道:“我說你是人間一兩風,填我十萬八千夢。”
說完,他就感覺懷中的徐慧真嬌軀微微一顫發燙,仰頭道:“吻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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