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改姓曹,收入族譜之中。
不光如此,這主帳內就他年歲最小,輩分也低,前幾日剛被誇讚一句勇力過人,日後當為猛將。
現在就馬上如同被抓包一樣在堵在了軍帳內。
“父親……”
“主公!”
“主公……”
幾個人麵麵相覷,大眼瞪小眼。
酒意全醒了,帳內鴉雀無聲。
曹操眼神一凜,沉聲道:“沒事做嗎?”
“為何在此喝酒聊天!現在是喝酒的時候嗎!百萬人口剛安置,而婦女老幼尚且還有桑陌未曾落實,布匹,蠶桑,席履,多需諸人引導。”
“若真的無事,其餘兵馬大可練兵!演陣!”
“彆忘了,我們隻是戰勝了黃巾餘賊!隻是戰勝了黑山賊!”
“彆忘了,我們曾在卞水被徐榮殺得丟盔棄甲,若非是你曹洪將戰馬給我,我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
曹操皺著眉頭,並未看到臉紅脖子粗的怒意,隻是朗聲痛罵。
每一句都是鼓上的重捶,無論捶下的是響鼓還是悶鼓,幾乎都不敢有什麼怨懟之言。
三個人低著頭,心裡卻覺著離譜。
沒忘啊!
前幾天不剛喝酒!
最近也練兵的呀,並沒有懈怠偷懶!前幾天就沒開罵,怎麼現在反而罵上了。
“你們看看子和!!!”
“我將兵馬,重任都交托於你們之手,反倒忽略了子和,隻讓他領宿衛。”
“可他除了練兵演陣之外,每日囤積軍備,籌措軍資,還夜讀春秋!”
“唯有此等上進,方可能稱為上將!”
媽蛋,原來問題源頭在這裡!
曹純你個憨貨,還夜讀春秋!
我真的是服了!
這一夜之後,曹操大發雷霆,將這三位將軍罵得自慚形穢。
於是,此後在陳留駐紮的兵馬幾乎是日夜操練。
一直持續了數日。
終於到了一日休憩,曹洪帶著侄子曹真就去找了曹純。
結果曹純果然又在看兵書!
說是看,實際上就是把書簡攥在手中,然後倚靠在堂內木柱上發呆。
曹洪頓時氣不打一出來,麵皮都抽麻了,一天天深居簡出,結果是擺爛!
看這樣子就像是自知前途無望了,在這渾渾度日呢。
前段時日我還請他喝了大酒!
“曹子和!你發什麼瘋,夜讀什麼春秋!”
“啊?”
曹純一臉懵逼。
“我看書啊。”
“你搞什麼!?你小子這些日子在搞什麼?!”
“你在搞什麼東西!夜讀春秋!?”曹仁雖然沒被罵,但他現在是軍中主將。
真不敢怠慢,彆人練兵那是逼著他加倍練兵。
偏偏部曲又多,一練軍陣戰策,那就是幾日無休。
是以他聽說了曹純讀書的事情,滿腦子不信,自己的族弟還能不了解?
他毒書都有可能,夜讀絕對有鬼!
“我現在日夜操練,不敢半點偷閒!都你害的,你小子搞什麼!”
曹純麵對夏侯淵,曹洪,還有自家兄長曹仁的追問。
他隻能攤開手,頗為無奈的道:“就……東搞一下,西搞一下這樣子。”
“你快點說,你搞什麼!!!你看什麼春秋,你讀什麼兵法!”
“你要攻長安嗎你讀兵法!?”
曹洪不敢動手,曹仁是氣得不行,一腳輕輕地踹在屁墩兒上,鬨了足足一天。
然而,在各地官吏,文武軍民,足足忙碌了三個月之後,曹純卻真的迎來了他的高光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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