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而言之。
就是財大氣粗!
論有錢,比財力,還沒有人能與他東海龍宮相比。
接過這兩件寶物,敖孿笑容洋溢於臉上,有了這兩件克製龍族的寶物,戰勝敖胤無憂矣。
正當他謝過父皇準備離開時,卻見到寶庫之中,一根撐海之柱,散發著無量功德的氣息。
對於這件後天功德至寶,敖孿可是垂涎許久。
他不由問道:“父皇,為何不將這支後天至寶交與兒臣,有這件至寶在身,何愁戰勝不了四海豪傑?”
“不可!”
敖廣皺眉,並將這至寶的來曆緩緩道來,“昔神州水患年年,民不聊生;乃有禹帝治水,為測江河深淺,請太上老君以首陽之銅煉製鐵棒,以此丈量三江五湖四海。
待水患平定後,禹帝將此鐵丟入大海,取意海河永固。
該神兵有無量功德,為我龍宮供奉,可保東海太平!
其他寶物,你可儘取,唯有此神兵,不可擅動。”
一聽這話,敖孿撇了撇嘴角,麵色有些不高興。
這麼厲害的一根神兵,不用來跟其他海域的龍族炫耀,反而敝帚自珍,實在是不得勁。
不過敖孿還是一口應了下來,表示這次聖龍大會,定然能取得第一。
那些靠著變異才有望道途的窮逼,怎麼知曉氪佬的含金量?
一個特異紅龍。
一個純血白龍。
他們都隻會是我敖孿通往勝利的墊腳石罷了。
掂量了手中的兩件降龍寶物,敖孿大笑著離去。
南海普陀山,潮音洞外,落伽崖頭。
“惠岸何在?”
觀世音從天庭回來,便喚來了惠岸行者。
她囑咐惠岸道:“你快去一趟西海龍宮,代我去參加那聖龍大會,雖然這大會無關緊要,不過也是西遊謀劃的必要之計,不容有任何失誤。
你且注意,不要擅自插手,隻要旁觀即可,其餘的自有老龍代勞。
待那小白龍砸碎了夜明珠,大事成矣。”
惠岸領命,不過臨走時還有些猶豫:“師父,若小白龍沒有砸碎那夜明珠,又當如何?”
這番話,讓觀世音沉默了許久。
直接把她給問住了。
她還真沒想過,小白龍不砸碎夜明珠這種可能性。
半晌,觀世音道:“無需插手,西海老龍怎麼說也是從巫妖過來的,論歲數比本座都要悠久,雖他境界不高,隻有金仙巔峰而已,可要論計謀,卻遠超諸多大能。
能從巫妖活到現在,哪個不精明似鬼,算計如淵,他自有一萬種手段讓小白龍上鉤,你無需質疑。”
一聽這話,惠岸行者便放下心來。
“你快去吧,莫要耽誤了行程。”
“是師父!”
惠岸行者立即啟程,駕雲下了落伽崖,望西海而去。
就如此,各方勢力暗潮湧動,都在謀劃著一場大戲。
西海。
小白龍速度極快,也輕車熟路,畢竟是回自己家,所以沒過多久便到了西海龍宮的上方。
龍來龍往。
而且不止有龍,還有各種蛟螭鼉虯虺等衍生龍種。
到了這裡,小白龍便讓六耳和陸鴉下來,自己騰雲,免得到時候有熟識相認,引起尷尬。
摸了個雲坐在上麵,六耳望著無數龍族在半空中飛馳,這景象頗為壯闊。
其實他對龍族這場三千年一次的盛會還算了解,畢竟聆聽了不少相關的信息,不過當他第一次見到這種萬龍齊騰的景象,還是有些震撼的。
能一下子聚集這麼多龍族的盛會可並不多見。
陸鴉則撲騰著翅膀,慢慢飛行。
她也知道三足金烏在這方世界的含義,因此特地掩蓋了第三隻足,於是裝作一隻平平無奇的金鴉跟著前方的小白龍。
權當做妖皇大人下界微服私訪了。
不久之後,三位便見到了維持秩序的敖摩昂,畢竟這位太子乃是西海龍宮的一大招牌,是這兒的牌麵人物,西海龍宮這麼好麵子,當然會留他在場。
見三弟來了,敖摩昂主動上前,笑著拍了拍敖烈的肩膀。
“不錯,看來在太虛天沒有怠惰,修為有有了進步,都快趕上我了。”
他見到三弟修為進步飛快,甚至比自己突破金仙都要高興,都說三歲看老,敖摩昂三千歲都不止,早就知道未來突破金仙無望,隻能將希望寄托於三弟敖烈了。
“話說你練劍了沒有。”敖摩昂又道。
上次敖烈一劍,讓他看到了三弟成為劍仙的可能性,為此強烈要求他去從師父哪裡討一門劍術。
不知道敖烈學成了沒有。
敖烈點點頭,正要開口向大哥彙報時。
隻聽得前方傳來一聲清朗的笑聲。
隻見滕龍王與另一名喚作金龍王的龍走來,他們二人身邊都攜有一名美姬,看麵相似乎都是化龍出身。
所謂化龍,大多都是魚化龍。
原身是一種龍頭魚身的龍,古時有‘昔日白龍下清冷之淵化為魚’的說法,傳說中鯉魚跳龍門,講述的就是龍魚互變的關係。
通常的化龍,皆是鯉魚。
所以這兩位美姬側顏和鬢角處,都有五彩斑斕的鱗片,這絲毫不會影響她們的顏值,反而更顯生動。
唯一的不同是,滕龍王的美姬偏瘦,而旁邊金龍王所攜的女子則十分豐腴,甚至可以算得上肥胖了。
隻能說各有風情,各有喜好。
“賢侄,你終於來了。”
滕龍王見三太子到場,滿臉高興地上前招呼。
他知道三太子在那位高人座下修道,必能在聖龍大會上一展拳腳,給西海爭光!
故此欣然迎接。
畢竟龍族都是好麵子的,麵子大過一切。
然而,敖烈看了一眼他身邊的化龍美姬,淡淡開口:“滕叔,您墮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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