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箱子的人離開了好一會兒,紫衣男人湊到黑衣男人麵前:
“這批財寶不是上頭留下的後手嗎,怎麼現在就要搬走?是不是情況不容樂觀啊?”
就聽黑衣男人低沉的聲音說道:
“彆胡亂猜測上頭的意思,我們隻要聽命行事就行。”
“是。”
二人不再說話。
搬箱子的人回來了,大胡子沒跟回來,紫衣男人帶人繼續搬箱子。
空間裡的左景殊很生氣,你們兩個混蛋,你們倒是多說幾句啊,我也好知道這些東西到底是乾嗎用的。
現在讓我怎麼辦?
既然你們偷偷摸摸的,恐怕也不是辦什麼正事,至少是官方不允許的事。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不貪財,收了這些東西,如果遇到什麼天災人禍,我也能救救百姓。
也不知道這些人把箱子搬到了哪裡,反正他們回來得很快。
左景殊心裡想著,這些人是不是傻,你說你要藏東西,藏自己看得到的地方,或離自己近的地方,是不是要取也方便。
這可好,深山的山洞裡,運進運出的全靠人力,浪費時間和力氣,沒事找事。
好不容易等到這些人把箱子搬完了,黑衣男人跟著搬箱子的人一起走了。
左景殊從空間裡出來,悄悄地跟在這些人後邊。
左景殊跟到了地方一看,天啊,原來這些人一點也不傻,還很聰明。
原來這裡有條溪流,雖然不寬,卻挺深,這些人正把箱子往一些小木船上搬,小船順流而下,想來下遊應該有人接應。
沒有人上船,他們在岸邊跟著小船向下遊去。左景殊想了想,也悄悄跟在後邊。
越往下走溪流越寬,溪水就越淺,最後,小船擱淺了。
岸邊很寬闊,停著六七輛馬車。
這些馬車比普通的馬車寬,長,一輛車駕著三匹馬。
那些人七手八腳地把箱子從小船上搬下來,裝到馬車上。然後,他們把小船藏了起來。
馬車被趕到旁邊的一個小樹林裡,左景殊聽紫衣男人對黑衣男人說道:
“明天天亮前,我肯定會把東西送到通北鎮。要不,你先去雲台縣城休息一下,你已經兩天沒合眼了。”
“不用,我在車裡眯一下就成。”
左景殊知道了他們的目的地,就悄悄地原路返回。
來到那個山洞前,左景殊打開山洞走了進去,裡邊什麼也沒有。
左景殊出來照樣封好了洞口,急急趕回去。
左作平他們已經把這一片的東西都撿完了,他們已經吃過東西休息好了。
左聖通看大家有些著急,就對左作平說道:
“爹,要不,咱們一起喊特特吧,不把她喊回來,咱們也不知道馬車藏在哪裡了。”
左作平瞪了他一眼:“喊啥?你彆嚇到她。她聽到咱們喊她,以為咱們出了什麼事兒了呢。特特做事最有分寸了,等一會兒她就回來了。”
“還是爺爺了解我,我這不就回來了嘛。”
大家都和左景殊打招呼。
左景殊說道:“爹,你領七八個人,帶著背簍,那個方向有幾棵山梨樹,上麵的梨我嘗了,味道還不錯,你們去都摘回來。
其他的人,留三四個男人看著東西,剩下的,帶著東西跟我下山。”
左景殊說完,從自己的背簍裡拿出兩個特大號的袋子,讓大家幫她裝滿了,拿出繩子把兩個大袋子綁在一個長木杆兩頭,她一彎腰挑起了長木杆:
“跟我走吧。”
大家目瞪口呆地看著左景殊飛快地走了。
“特特這力氣也太大了。以前隻知道她的力氣大,沒想到,竟然大到這地步啊。”
“彆廢話了,再等會兒跟不上了。”
左景殊在前邊開路,其他人或背著背簍,或扛著袋子,跟在左景殊身後向山下走來。
要出山了,左景殊把其他人遠遠地甩在後邊。
等這些人出來時,左景殊已經把她挑下來的東西裝到車上,準備返回山上。
“爺爺,你和大爺爺看著車,我們回去繼續往下搬。”
“好。”
孫女的話就是聖旨,左作平無條件執行。
大家把所有的東西都搬下山才發現,兩輛車根本拉不了這麼多的東西。
左作平說道:“要不,再來拉一趟吧。”
左景殊看了下天色,太陽馬上就落山了,恐怕不用到家天就黑了。
再來一趟?回家了還不得到半夜啊。
“沒事,聽我的,保證一趟就拉回去了。大哥二哥,你們上車,把車上的東西向四下攤開,然後狠狠地踩,用力踩,反正這些東西不怕踩。”
左景溫左景良上了車,這邊一個那邊一個,用力踩。
踩過之後,裡邊的東西被壓實了,車上空出很多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