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啊,咱們回去吧。這花你就是現在開始摘,一時半會的,你也摘不了多少,也夠我賞的,想摘你就摘。
我回去收拾一下,再把這裡的房子打掃一下,明後天就搬來。”
“你方便哪天就哪天吧。”
二人出了四芳園,老王爺急匆匆找老友去了,左景殊來到繡莊。
繡莊的夥計在謝蘭姿的帶領下,正在打掃衛生。他們想把整個繡莊清掃一次,要以全新的麵貌,迎接顧客上門。
左景殊看了看,鼓勵了幾句就離開了。
她本來以為,他們清理貨物應該清理得差不多了,她想看看結果做到心裡不數。然後估算一下,還應該添置一些什麼貨物和東西。
看他們打掃衛生乾得起勁,她也就不在這裡礙手礙腳了。
她準備到自己的商鋪去,給老王爺準備一些酒出來,他啥時候想喝了,就可以啥時候來取。
左景殊正在盤算應該給老王爺準備些啥酒的時候,就看到老王爺氣喘籲籲地跑過來:
“小子,你等會。”
“祁伯伯,你不是要找朋友去嗎?怎麼,朋友不在家?”
“他倒是在家了,就是耳朵軟,沒啥主意,人家說啥他聽啥。彆人說了不同的意見,他又感覺有道理,一輩子沒有自己的主意,難成大事。”
他朋友家經營的酒樓,已經虧損半年多了,準備賣掉做點彆的。他們家也放出風去,價格合適就賣。
他朋友親家來了,說是酒樓不賺錢的話,好好找找原因,應該還是能贏利的,支起一個攤子不容易,怎麼能輕易關掉呢。
他朋友感覺有道理,人家來問,他朋友就說不賣了,害得他乘興去掃興歸。
左景殊並不知道老爺子為啥不高興,她不想老人家一直糾結這個問題,一直不開心。
看到大街上走來一隊馬車,她沒話找話地說道:
“哎呀祁伯伯,你快看,這是哪個商隊發了大財回來了,這麼多大馬車,拉了這麼多東西。”
老爺子果然被她轉移了注意力:
“哼,這哪裡是什麼商隊,這是進京述職的官員。你沒看到走在最前邊的馬車嗎?那裡坐著的人穿著官服呢。”
“祁伯伯,這官員啥時候都可以進京述職啊?”
“誰說的?咱們大熙國官員進京述職的時間,是在每年的五月。
現在剛剛到四月,他們現在就進京了,應該是想活動一下,爭取下一任去個好地方或者官職能升一升。”
“原來如此啊。難怪這個當官的拉了這麼多東西啊。”
看這囂張的作派,看這土豪的行徑,一準兒是個貪官。
“祁伯伯,這個官可真能乾,賺了這麼多東西。”
“哼!”
老爺子沒說話,隻是用鼻子哼了聲,表達他的不滿。
當官的那點薪資很有限,如果不是家大業大,他帶了這麼多東西,來路可想而知。
他敢明目張膽地進京來,背景應該很強大。
“祁伯伯,我已經在京城開了鋪子,以後留在京城的時間會越來越多。人家說,京城高樓上掉下來一個瓦片,都能砸中好幾個權貴。
我這沒權勢沒背景的,如果得罪了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祁伯伯,你偷偷告訴我,咱們京城哪些人不能得罪,我以後會注意一些的。”
左景殊說完,拉著老爺子進了茶樓,叫了壺好茶,就開始聊起來。
老爺子覺得,真的有必要給她普及一下京城這些官員的情況,萬一她衝撞了惹不起的人,雖然自己能幫上忙,可要是自己不在,或來不及幫忙,她不是要吃大虧嘛。
“丫頭啊,咱們皇上是個好皇上,他為國為民,兢兢業業,希望百姓能過上安穩日子。
皇上行得正,這當官的就有樣學樣,很多都立誌當個好官。
可就有那麼幾顆老鼠屎,又貪又狠,百姓如果惹了他們,那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既然你問到了,我就說給你聽聽,你要記在心裡,省得以後吃了他們的虧。”
“祁伯伯,我一定牢牢記在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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