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小姐。”
錦六手腳很麻利,兩把火就把水燒開了。
煮好了餃子,左景殊都撈了出來:
“錦六,彆吞口水了,哪天有時間,咱們包餃子吃,這些不行,我有朋友在。”
錦六不好意思地笑了,她喜歡吃餃子,看到餃子能不饞嗎?沒想到,小姐看到了她的饞相。
左景殊又調了半碗醬汁,一起端到了自己房間,祁修豫正在打瞌睡。
“快來吃餃子,正好我有話要和你說。”
“說吧。”
祁修豫也沒客氣,夾起餃子蘸了醬汁就送進嘴裡,一口一個,吃得彆提多香了。
左景殊在旁邊坐了下來:
“祁修豫,你剛回京,可能對流言的事兒不太了解,我把我知道的情況和你說說,你好心裡有數。”
“恩。”
忙著吃餃子的某王爺,隻是用鼻子哼了聲。
“我這次來京城,主要是來種地的,這事兒我和你說過。另外,我還想開一個繡莊和一個酒樓。
繡莊我已經買好了,一切俱備,用不了多久,就能開業了。我現在正在到處找房子,能做酒樓的房子。
這些日子,我就在京城各處轉悠,這流言的事情我了解得很清楚。”
某王爺停止咀嚼:“說說。”然後繼續吃餃子。
“袁家,難怪能出了個皇後,皇後都失寵了還沒有被廢,還能囂張到現在,不是沒有道理的,人家精明有手段啊。
京城這兩個流言,第一個,是事實,袁家小公子袁俊之確實被廢了。
第二個,是袁家為了讓百姓不要太注意第一個流言,而放出來的流言。目的就是讓大家把目光都盯在第二個流言上。”
祁修豫停下了筷子,思考了片刻,繼續吃。
左景殊接著說:“第二個流言出來以後,對百姓的影響極大。不少人甚至都跑到京城南邊去尋找寶塔去了。
你知道嘛,京南已經發生了好幾起打架傷人的事件,都和第二個流言有關。
再讓這個流言發展下去,影響會越來越大,打架傷人的事情會更多。”
祁修豫抬頭看向左景殊:“所以……”
“當然是製止流言了。”
祁修豫笑了:“看你的樣子,應該有對策了吧?說吧,我都要累死了,你的主意好,就省得我再想了。”
左景殊:“以其治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這樣……”
左景殊趴到祁修豫耳邊,嘀咕了幾句。
祁修豫叫道:“好主意。我回去就辦。小景,把你的好酒送我幾壇,我要送給我皇兄和他的貼身太監總管。”
左景殊問道:“他們能喝烈酒嗎?”
“能。溫和的酒他們也喜歡。”
“好,你等著。”
左景殊出去了,假裝到庫房走了一趟,回來的時候,給祁修豫拿來一個背簍,裡邊裝著六七壇一斤裝的酒:
“祁修豫,這些酒口味都不同,你讓你皇兄和太監總管嘗嘗,看他們喜歡哪種,下次我多給他們準備幾壇。”
“好。小景,也要給我準備幾壇,我喜歡喝烈的。對了,居庸也喜歡烈酒。”
“知道了。”
祁修豫背著背簍走了。
第二天,又一條消息傳播開來:
皇後娘娘親弟,袁家小公子袁俊之,因為看中一個美人頭上的發飾,要買。
人家不賣,他就用了下作手段,企圖染指美人,繼而得到那個發飾。
結果,被人識破,把他廢了。如果不是下人救得及時,估計他不止是廢人,還要變成個‘殘廢男人’了。
這要傳出去袁家臉麵何在,娘娘尊嚴何在?
所以,就有寶物的流言傳出來,大家忙著尋寶,就沒有心思關注袁家這件事情了。
“娘滴,咱們上當了,哪裡有什麼寶物啊,是人家怕丟臉故意傳出的假消息,騙咱們這幫傻子玩呢。”
“我就說吧,憑人家那能力,如果真的有寶物,還會等我們去找,早讓人家搶走了。”
“活該!誰家有點稀罕東西,他就惦記上了,哼哼,你搶去啊,你看去啊。這輩子隻能想想了。”
“我家那傻瓜鄰居,非要去京南,說是看看熱鬨也好啊。結果被人家抬回來了,人家打架把他誤傷了。
我早就和他說過了,就是有好東西,咱們去了能搶到嗎?”
京城各處都在談論最新流言,紛紛指責某家為了麵子,故意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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