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十五六年了,也許人家升了官,換了大房子呢?”
雷大膽一想,有這個可能啊:
“咱們當年離開京城的時候,項家是什麼戶部侍郎,沒準真的升官兒了。
你叫小二幫你隨便做點吃的吧,我去打聽打聽。”
雷大膽離開了小客棧,左景殊不遠不近地跟著。
項家?戶部侍郎?
左景殊想到,十幾年前,駱居庸的舅舅項深,不就是戶部侍郎嗎?
難道說,這兩個人是來找駱居庸舅舅家的?
左景殊跟著雷大膽,看他左拐右拐地來到項府。
她看到雷大膽看了看府門上的匾額,又點頭哈腰地向門口的門房詢問了幾句,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腳步輕快地回客棧了。
這夫妻二人,知道項家住在這裡,不直接找人,卻要住客棧,絕對有問題。
自己和駱居庸是好朋友,遇到了這事兒,還是關注一下,萬一他們要對項府不利,自己也好給駱居庸報個信兒。
雷大膽回到客棧他們的房間裡。
“當家的,他們沒搬吧?”
“恩,沒搬,還升了官兒。”
“當家的,你說,當年咱們扔的那個孩子,現在還活著嗎?”
雷大膽怒喝:“你問我,我問誰。”
一再地被訓斥,夏婆子也怒了:
“你吼我乾啥?當年如果不是你把咱們的辛苦錢輸光了,咱們又怎麼會把那孩子扔了?
孩子不扔,現在也十五六歲了,人家大戶人家的孩子,肯定長得不孬,嫁個好人家,沒準咱們現在跟著吃香的喝辣的。”
“你給我閉嘴!你現在怪起我來,從京城回慶江這一路上,你照顧孩子沒個耐心,經常把孩子打得哇哇大哭。
你如果對孩子好點,我也不會嫌煩躁去賭輸光了錢,那咱們現在就有個十五六歲的女兒了。”
“你賭錢還有理了。”
“你不是說,回了通北鎮,咱們沒錢了,可能自己都養不活,怎麼養得活兒這女娃兒。
我說返回雲台縣城賣了她,你又說,孩子怕是得了什麼病,一直哭鬨,恐怕賣不上什麼好價錢。如果被人追問起來倒不好,這才把她扔山上的。
現在你倒是怪起我來。”
左景殊聽到這裡,心裡大驚:
“他們扔的孩子不會是我吧?時間地點都對得上啊。”
她繼續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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