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南素提筆隨意畫了幾筆:
“小友,你家裡兄弟多嗎?”
左景殊想想家裡的哥哥們,開心地笑了:
“多啊,我有一大幫的哥哥和弟弟。”
“哦?”
齊南素很感興趣:“那你們兄弟之間是不是也有矛盾,經常明爭暗鬥?”
左景殊搖頭:“沒有啊,我家的兄弟們很團結的。我家大哥二哥做事賺錢,剩下的幾個哥哥和弟弟就讀書科舉。
我呢,嘿嘿,就隨便了,哥哥們心疼我,我愛乾嗎就乾嗎。”
左景殊一邊說話,一邊繼續畫畫。
很快地,一幅荷葉圖躍然紙上,齊南素過來觀看。
畫麵很簡單,水麵上一朵荷花,一片荷葉,沒有主次,平分秋色。
名字叫“荷葉”,可是,畫上的荷花同樣出彩。
“畫得好,雖然荷花分了投向荷葉的目光,卻也反過來襯托了荷葉,二者缺一不可。”
“是啊,單單一朵花或一片葉,那就構不成美景了。
前輩,你怎麼不畫了?”
“小友,不瞞你說,我家的兩個兒子,天天掐,弄得我這兩年啥也乾不了,快被他們折磨死了。
我想請小友去我家走一趟,幫忙勸解他們一下。”
左景殊愣住了:“前輩,看你這年紀,你兩個兒子應該快當爺爺了吧?你讓我勸他們,就算我說得有理,他們會服嗎?”
齊南素笑了:“沒事的,你就當去我家逛逛,看看我的收藏。”
收藏?
這倒不錯,老人家一定有不少好畫,去看看,欣賞一下也好。
一個仆人過來:“老爺,大少爺二少爺吵起來了,家裡請你快回去。”
“這兩個孽障。”
齊南素看著左景殊:
“小友,你……”
“我和你一起回去。”
“好,好。”
左景殊跟著齊南素,出了四芳園坐上馬車,直奔齊家。
路上二人才互相告知了姓名。
齊南素坐在自己書房裡,吩咐下人:
“把那兩個混帳叫來。”
左景殊坐在齊南素下首,看著進來的兩個中年男人。這二人一看就是哥倆,長得挺像的。
“爹,你叫我們?”
老大齊逍瞪了老二齊遙一眼,問齊南素。
齊南素感覺很無力,這哥倆一母同胞,小時候感情挺好的,怎麼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都見不得對方過得好。
“你們倆又為什麼吵起來了?”
齊遙說道:“我準備擴建鋪子,建一個像‘野味居’一樣的酒樓。隻是錢不太湊手。
我向大哥借錢,他居然說他沒錢。幾千畝地,兩個大莊子,還有一個果園,年年收入不少,會沒錢?”
齊逍哼了聲:“你說你缺錢,你騙鬼呢?大大小小十來個鋪子,不會是所有的鋪子都關門了吧?”
齊遙怒了:“這是你當大哥的應該說的話嗎?我鋪子關門你能得啥好處啊?”
齊南素揉著額頭,左景殊看他這習以為常的樣子,看來這樣的情況應該是經常發生。
齊逍:“老二,我了解你就像你了解我一樣,你是不是缺錢我心裡很清楚。
一直以來你總是和我過不去,不就是因為我是長子,多得了一些產業,你不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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