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第一個衝出來,看到大樹那裡火星閃爍,聲音炸響,他一甩手,手中的大刀就飛了過去。
“啪!”
樹枝被砍斷,落了下來,最後的幾個小鞭炮響過,火星沒了,聲音沒了,隻聽大風呼號,一場大雨馬上就來了。
“啪!”
一個雨點砸在農夫臉上,農夫走向前,彎腰撿起了自己的刀,仔細看著地麵。
一陣大風刮過。
“嘩嘩嘩!”
大雨傾盆而下,農夫和其他人又迅速返回屋子裡。
“這該死的雨,偏偏這時候下。”
大胡子老狼點上燈,甩著胡子上的水滴,氣憤地說道。
北雁脫下淋濕的衣服,放到一邊:
“你應該說,弄出聲響的人選了個對他很有利的時間。
農夫,你在大樹下發現了什麼沒有?”
農夫,就是黑衣人搖頭:
“這個人的時機選得太好了,大風刮走了發出聲響的東西,大雨掩蓋了痕跡。
我現在想的是,他這樣做,到底為了什麼呢?”
北雁馬上說道:“難道是調虎離山?”
農夫搖頭:“不是。”
大胡子老狼說道:“看看屋裡是不是少了什麼東西吧。”
農夫和北雁都沒動,因為這個屋子裡裡外外,根本沒啥有價值的東西值得偷的。
農夫收起了他的刀,也不換衣服,也不說話,默默地坐在一邊。
北雁說道:“可以肯定的是,我們這裡是暴露了。不管是不是朝廷的人,總之,是有人知道了這裡。
小心起見,雨停了咱們就離開這裡吧。”
半天沒人說話。
空間裡的左景殊,一邊吃著桃子一邊看著外麵。
“不偷竊,不殺人,把咱們引出去,難道是在屋子裡放了什麼東西?”
農夫嘀咕著。
空間裡的左景殊點頭:
你說對了,我把自己放進來了。
北雁和老狼一聽農夫的話,快速起身仔仔細細查看各個角落,沒發現多出或少了什麼東西。
雨還在下,隻是已經小了很多。
北雁提了燈籠出去,圍著屋子走了一圈兒,回來對農夫搖搖頭。
三人都沒有睡覺的意思,一直在猜測弄出聲響的人有啥目的。
空間裡的左景殊,聽得昏昏沉沉地差點睡著了,最後聽到農夫說了一句:
“不管怎麼說,來人肯定不是我們的朋友。是敵人就會對我們不利,準備一下,馬上離開,以後也不要再來這裡了。”
“是。”
三人動作極快,一會兒功夫已經收拾好,出門奔向馬廄,騎上馬,冒雨離開。
左景殊在農夫三人收拾東西的時候,她也在收拾。
隻不過,她不是收拾東西,而是找出一套前世的雨衣穿在身上。
宅子在京城北門外,農夫三人跑上官道,正常情況下他們應該順著官道向北走。
他們卻反其道而行,繞了京城半圈兒,來到京城南門,上了官道,向南疾馳而去。
左景殊這個憋屈呀。
她算來算去,好不容易混進了房間,卻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聽到,隻知道那個黑衣人叫農夫,肯定不是真名,應該隻是個代號。
娘的,本姑娘就不信了,還探不到有用的消息。
你們能跑,本姑娘就能跟。
跟你們到天涯海角,不達目的本姑娘誓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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