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居庸也說:“是啊,那個羊熱深不是還好好的嘛。”
左景殊倒是很樂觀:
“你們彆急啊,有些事情要慢慢來。我給羊熱深下了藥,隻是人的體質不同,這藥的效果也不同啊。”
駱居庸又咬了口蘋果說道:
“那天看到羊熱深的時候,感覺他沒啥事啊。”
“有沒有效果等他離開大熙後就知道了。”
左景殊話音剛落,烈一來回報:
“主子,天齊使團明天和其他使團一起離開。”
“我知道了。”
“天齊的人剛剛試圖在駱府下毒,被駱將軍發現了,人跑了沒抓住。”
“什麼?”
駱居庸一下子站了起來:
“我得回家看看。”
左景殊和祁修豫:“一起。”
三人來到駱府,駱驍正在破口大罵:
“這幫狗娘養的,想毒老子,沒那麼容易。”
駱居庸急忙問道:“爹,咋回事啊?”
“我剛剛睡了一覺起來,睡得迷迷糊糊的。
我坐起來看著窗外,正好看到一個人翻牆進來了。
這人個頭不高,穿著和那丫頭一樣顏色的衣服。
我以為是那丫頭來了呢,就問道:‘你乾啥來了?’
那人嚇了一跳,急忙跳牆離開了。驚慌之下,手裡的藥包掉了下來。
那藥包我叫大夫看了,是劇毒。
看那方向,他應該是奔著中院的水井去的。”
駱居庸問道:“爹,你怎麼看出來是天齊人啊?”
“哼,老子和天齊人打了差不多一輩子的交道了,是不是天齊人我會認不出來?”
駱居庸很氣憤:“這是準備把咱們全府的人都毒死啊。
可這事兒沒證據,和皇上說了也沒用啊。”
祁修豫和駱驍父子看左景殊居然一句話也不說,都感覺很奇怪。
“小景,想什麼呢?”
左景殊握著拳頭,大聲說道:
“我要報仇!天齊人,你們給我等著。”
駱居庸嚇了一跳:“桃桃,你可彆亂來啊。你現在就是把他們抓上金殿,他們也不會承認的。”
“我才沒那麼笨呢。你們不用擔心,以後就知道了。
駱居庸,你看看晚姐姐去吧,這事兒估計她也知道了,你不在身邊,她應該會害怕吧。我們走了。”
左景殊拉著祁修豫,二人跳牆走了。
駱驍氣得跳腳:“你個臭丫頭,和我說句話會死啊?”
駱居庸捂著嘴找媳婦去了。
第二天,早飯後,柴翰廣帶著禮部官員,在城門口送各國使團離開。
半山腰,左景殊帶著奔雷,看著越來越近的天齊人:
“奔雷啊,就是下邊那些人,想要了我的命。”
奔雷過來蹭了蹭左景殊:
--那我去咬死他們。
“不用,你現在下去咬死他們,我會有麻煩的。”
--那你找我乾哈?
“報仇啊。不過,不是咬他們,是嚇唬他們,懂不?”
--怎麼嚇?
“等他們到了我剛剛說的那個地方,你找個機會,好好嚇嚇騎馬的那個人。
能看清楚嗎?紫色衣服的那個?”
--看到了。我記下了。
“嚇完你就跑,就已經幫我報仇了。那些人裡高手很多,你跑慢了彆被他們抓住。
如果他們抓了你,上來就是一刀,我連救你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聽你的。
“那我回去了,你的山洞裡,我給你留了烤雞和一壇酒呢。”
--太少了。
“不少了,那東西就是解饞的,不能管夠。記住我的話啊。”
奔雷這麼大一坨,管夠喝一次,得多少酒啊?
左景殊下山了,奔雷鑽進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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