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鬆態度很強硬:
“如果我非要買呢?我爹是靖遠侯,我姐是宸王妃,你是誰?你敢不賣?”
我爹是駱驍,人家不知道啊。
我男人是祁修豫,可自己這不是還沒過門呢嘛。
左景殊瞪著眼前的許青鬆,以勢壓她?
這個許青鬆應該知道自己是個農女,可她還是嘉親王妃,他這是沒把祁修豫放在眼裡啊。
左景殊笑了:“我是個農女沒錯,可這莊子是我的,我就是不賣!”
左景殊大聲對陳強肖山等人說道:
“你們該乾嗎就乾嗎去,放心吧,莊子還是咱們的。”
陳強肖山帶人乾活去了。
許青鬆笑了:“好好乾活,乾不好本少是不會客氣的。”
陳強和肖山回頭看了看左景殊,有些擔憂地走了。
許青鬆又笑著說道:“我說,咱們到哪裡寫過戶契約?”
這小子屬狗皮膏藥的嗎?
左景殊有些怒了:“你是耳朵塞雞毛了還是聽不懂人話?我的莊子不賣!”
豐八大叫:“你怎麼罵人啊?再罵人我們對你不客氣。”
許青鬆仍舊笑眯眯地:
“你知道一個普通人對抗皇族的下場嗎?”
“你是皇族?”
“我姐是啊,雖然是我想買這個莊子,可是,我可以用我姐的名頭啊。
你不賣,就是和皇族做對。”
左景殊冷冷地說道:
“你這是沒把祁修豫放在眼裡啊?”
“不不不,這罪名我怎麼敢擔呢。現在這事吧,它和嘉親王沒關係。”
“這塊地,他有份的。”
許青鬆:“你以為我會信嗎?”
“我也不信你姐同意你買這個莊子。”
許青鬆痛快地說道:
“這好辦,咱們就問問我姐去。如果她同意了,你就得把這個莊子賣給我。”
左景殊一邊往莊子門口走,一邊說道:
“先見了你姐再說吧。”
來到莊子門口,左景殊拉過拴在這裡的馬,翻身上馬,打馬回城,直奔宸王府。
許青鬆也騎馬跟上。
宸王府。
許青荷來到客廳,見到左景殊,讓她吃意外。
許青鬆把來意說了一遍:
“姐,她不相信你會同意,不肯寫契約,我就找你來了。”
許青荷想了好一會兒,她才對左景殊點點頭:
“我怎麼會不同意呢,這個莊子,就是我叫青鬆買的。”
左景殊笑了,好,你們很好!
看來祁修宸的出現,讓很多人忽略了祁修豫啊。
既然你們想不起他來,我就給你們提個醒好了。
“宸王妃,你確定你要買我的莊子嗎?這個莊子,祁修豫可是有份的。”
“我很確定啊,而且,我要買你們的莊子,宸王爺也是知道的。”
“好!”
左景殊大叫一聲:“既然是這樣,我就找太後她老人家給我評評理。
你們要和我一起去嗎?”
許青荷的眼神閃了閃。
許青鬆問她:“姐,你去嗎?”
“走吧,姐總要給你做主。”
三人來到太後宮裡,正巧祁修宸和祁修豫兩兄弟都在。
祁修豫是被祁修宸拉來看望太後的。
左景殊進來後,恭恭敬敬地給太後磕了個頭,又給祁修宸和祁修豫行了禮,這才站起來,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然後她又很難過地說道:
“太後,我是個小農女,他們一個是侯府公子,一個是宸王妃。
按理說,我應該把農莊便宜點賣給他們,可是……可是,我舍不得。
你們可能不知道,為了這個莊子,前前後後我跑了多少趟,我花費了多少心血。
今年莊子豐收了,我答應皇上拿出二千畝地的產出做軍糧。
土豆已經交到戶部了,玉米眼看就能收了,這時候我怎麼能賣莊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