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龔占益指著左景殊,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怎麼啦!你們祖孫都來搶我的婚事了,還指望我給你們個好臉色啊?做什麼美夢呢?”
龔浣心笑著對左景殊說道:
“我們不是要搶你的婚事,來晚了是我們不對。可我這也是先太子許諾的親事,許我的也是正妃之位。”
左景殊寸步不讓:“不可能,正妃隻有一個,那就是我,你想都不要想。”
龔占益向皇上行了一禮:
“皇上,雖然說,你已經賜了婚。那是你覺得,我們不會來履行婚約了。
既然我們來了,一切還是應該以先太子的婚書為準。
剛剛這位小姐不是也說了嘛,先來後到。”
“姓龔的,你不要用我的話來堵我,你的意思不就是說,先太子的婚約算數,皇上的聖旨不算數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哼哼,彆人這麼說還可以,你有什麼臉麵這麼說?
先太子已經不在了,他怎麼不在的,你應該很清楚吧?他為什麼會不在的,你更清楚吧?
你不就是看先太子不在了,你來欺負皇上和祁修豫嗎?
皇上的聖旨你不認,祁修豫的正妃你也不認,我看你不是來履行婚約的,我看你是來挑撥離間的,挑撥皇上和祁修豫的關係。”
說起先太子的死,龔占益有些惱羞成怒:
“你放屁!”
“你才放屁呢!”
左景殊說完,一把薅過龔占益,把他拉到一麵牆的牆下:
“來,對著先太子的遺像,你敢不敢大聲地說一句,你龔占益問心無愧?”
聽到左景殊的話,龔占益猛地抬起頭。
牆上,先太子正一臉笑容地看著他,仿佛在說:
龔將軍,你好啊,你好得很啊。孤被圍困的時候,你在哪裡?
孤受重傷等待外援的時候,你在哪裡?
孤被人砍死的時候,你又在哪裡?
在哪裡,在哪裡,在哪裡!!!!!
“啊!”
龔占益大吼一聲,“嘔!”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倒在地上。
“爺爺,爺爺!”
龔浣心馬上跪了下來:
“皇上,能不能叫太醫來,看看我爺爺?”
祁修致這才開口:“傳太醫。”
太醫來得很快,診脈過後,說道:
“沒大礙,就是怒極攻心。
老臣給他開一副藥,喝下去,養兩天就行了。
不過,他這身體,應該多多靜養才行。”
太醫走了。
龔浣心給龔占益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貼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
龔占益爬了起來,向皇上行禮,慢慢說道:
“皇上,草民請求,等嘉親王回來,我們再談此事。”
左景殊笑了:“怎麼,準備換招了,想要用美色勾引祁修豫啊?
奉勸你們還是死心吧,有本小姐在這裡,就你孫女這樣的貨色,怎麼入得了祁修豫的法眼。”
祁修致點頭:“可以。”
龔浣心祖孫沒有再說話,龔占益被龔浣心攙著走了。
左景殊馬上來到先太子遺像前,告個罪:
“不好意思,打擾了。小女子給你磕個頭賠禮了。”
左景殊說完,恭恭敬敬磕了個頭。
祁修致笑道:“起來吧,我父王不會怪你的。”
祁修致當了皇上以後,先太子已經被封為皇帝了。隻是,祁修致叫父王叫慣了。
左景殊爬了起來,也告辭出宮回家了。
祁修致心情很好:“這丫頭這嘴啊,真的是不饒人啊。”
方忠笑道:“老奴覺得挺好。”
祁修致:“恩,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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