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恭領著弟弟們進了縣學,左景殊趕著馬車來到左聖開的鋪子。
左景殊把馬拴在鋪子旁邊,她背著背簍進了鋪子:
“開伯,我回來了,生意不錯吧?”
左聖開正在往架子上擺放貨物,一眼瞧見左景殊進來了,他高興地迎了過來:
“特特,你回來了!”
“我回來了,回來過年。”
左景殊說著,放下背簍,把裡邊給左聖開一家的禮物拿了出來。
左景殊看著貨架上滿滿的貨物,品種很多,現在還是早上呢,已經開始上客人了。
左景殊和左聖開簡單聊了會兒,就背著背簍出來了。
左景殊把馬車送回二道街的宅子,她背著背簍去了蔣直家。
蔣直已經去了學堂,左景殊去蔣直的書房見了伍承陶。
“伍爺爺,這是我給你和蔣先生的禮物。”
吃的用的,左景殊拿出來很多。
伍承陶最感興趣的還是酒。
看到這幾壇酒,伍承陶盯著左景殊,有些不太滿意。
左景殊笑了:“伍爺爺,你放心,這些隻是給你解饞的。
等你喝完了,我讓我哥他們再給你拿。”
“這還差不多。”
昨天,伍承陶已經看了長子的書信,知道這丫頭在京城的很多事情。
他現在越來越感覺自己當初的決定是正確的。
看看,孫子伍沫過了年就要考秀才了,雖然不敢十分肯定能考上,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長子伍重現在做官做得很舒心,就是因為他的上司看在這丫頭的麵子上,對伍重多有照顧。
雖然自己也儘心儘力地教授左家的幾個小子,說心裡話,那是他教孫子順便幫蔣直的忙。
想到這裡,伍承陶決定,以後好好教左家的小子們。
他們都能考中,將來對伍沫也會有很大的幫助的。
左景殊放下背簍,坐在伍承陶旁邊:
“伍爺爺,你和我說說,我哥哥和弟弟們的情況。
你看,他們明年下場,考中的機率有多大。”
伍承陶笑了:“你的哥哥弟弟真的很用功,就是其他幾個小子,讀書也很刻苦,他們火候已經到了。
隻有鐘家的那個小子,資質差些,看運氣吧。”
左景殊點頭:“伍爺爺,我已經和京城皇家書院的院長說好了,明年院試過後,我哥他們就去考皇家書院,去那裡讀書。”
伍承陶看著左景殊,很是驚訝地問道:
“丫頭,你認識寧墨齋啊?”
“認識啊,他說,隻要我哥他們能考上就行。
伍爺爺,我哥他們如果能考中秀才的話,考上皇家書院應該不成問題吧?”
“丫頭啊,那個寧墨齋招收書院的學生,要求還是挺嚴的。
我想,你當時問他的時候,他沒有給你什麼保證吧?”
左景殊點頭:“伍爺爺,我也沒和他要保證啊,我隻是事先和他打個招呼而已。
我相信我的哥哥弟弟是一定能考上的,根本不用我為他們說好話。”
伍承陶想到左景恭哥幾個,除了鐘遙不太行,左景讓看運氣外,其他幾個,考秀才肯定是沒問題的。
而他們也隻讀了兩年書而已。
除了天分,很大程度上也說明,他們讀書真的很刻苦。
近朱者赤,沫兒和他們在一起,天天想的也是怎麼讀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