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藤大師的畫作,千金難買,而且有價無市。
趙嚴侶特彆喜歡苦藤大師的畫,卻因為買不到而感到深深的遺憾。
因為趙家沒什麼人脈,他們想要得到來自京城的題集,是真的不容易。
文房四寶可以不要,苦藤大師的畫作也可以割舍,這些題集--卻是萬萬不能拒絕的,這可關係到父子倆的前途命運。
通過今日的相處,趙嚴侶覺得,孟至騰這個人很不錯,沒有名人架子,平易近人,和他相處感覺很愉快。
那就做朋友吧。
朋友的禮物是可以收下的,他以後會還禮。
趙嚴侶收下了孟至騰的禮物,帶著兒子高高興興回家了。
從那以後,孟至騰經常以各種名義,邀請趙嚴侶父子參加活動。
盛情難卻,實在推脫不過了,趙嚴侶就帶著兒子去參加。
隻是,十次倒有七八次,會遇到同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很英俊,很有品位,能看得出來很有錢。
趙嚴侶是個心思細膩的人,他發現,這個男人的目光,經常有意無意地落在他們父子身上。
那目光中有欣賞,有讚美,還有赤裸裸的占有欲。
趙嚴侶還發現一個問題,孟至騰和這個男人,他們很熟,有密切的交往。
經過認真的思考,趙嚴侶得出一個結論:
孟至騰和他們父子來往,絕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於是,趙嚴侶謝絕孟至騰的一切邀約,帶著兒子專心讀書。
“亭兒,這篇策論,你這個開頭做的比較好,後邊……”
“趙兄在家嗎?”
趙嚴侶父子倆正在討論策論,就聽到窗外響起孟至騰的聲音。
趙嚴侶並不想理睬他,但是過門是客,也不能把他晾在外麵。
趙嚴侶出去把孟至騰請了進來。
孟至騰進來後,看了看四周:
“你們父子可真是用功啊,難怪都不關心夫人的安全。”
趙嚴侶聽他這話裡有話,立即追問:
“孟兄,你什麼意思?”
孟至騰笑著說:“你的夫人和女兒,被我朋友請到家中喝茶。不知道趙兄什麼時候去接她們回來?”
趙亭聽到這裡,起身就往後宅跑,他很快就跑了回來:
“爹,我娘和妹妹都不在家。”
孟至騰又笑了:“當然不在家了,我已經說過了,他們在我朋友家。”
事出無奈,趙嚴侶和趙亭隻得跟著孟至騰,來到孟至騰的朋友家。
趙嚴侶一看,原來孟至騰的朋友,就是他們經常看到的那個錦衣男人。
趙嚴侶要求帶妻子和女兒回家。
錦衣男人笑了:“你們父子是我請都請不到的貴客,我已經備了薄酒素菜,咱們先喝一杯。
酒足飯飽,我自然放你們一家離開。”
麵對滿桌的美酒佳肴,趙嚴侶父子是食不知味。
錦衣男人不停地勸酒,並用公筷給他們父子夾菜。
趙嚴侶隻吃了一點點:
“我想見夫人和女兒。”
錦衣男人慢慢地放下了筷子:
“我不喜歡不識時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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