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兩個到書房談話。
“爹,鄔先生明天就要回去了,他沒找到神醫。”
董琢秋點頭:“神醫神出鬼沒的,哪是那麼容易找的。”
“爹,這個鄔先生在南邊可是幫了我不少忙,他跟我來京城,我也幫他找了神醫很久,可惜沒找到。
他的兒子,怕是熬不過半年了。”
董琢秋問兒子:“你的意思是……”
董彥槐也有些猶豫:
“爹,我是這麼想的,我看我娘喝了那丫頭的酒,這病好了大半。
不知道這酒對鄔先生的兒子是不是管用。”
“你準備和那丫頭要一壇酒,送給鄔先生啊?”
“是啊爹,可我又怕不對症,不但沒治好鄔先生兒子的病,卻要了他的命,我不是好心辦壞事了嗎?
所以,找你商議一下。”
董琢秋也有些為難了:
“這個酒,又不是仙丹,應該不能包治百病吧?”
“爹,這個道理我也懂,這不是病急亂投醫嘛。
我真的想幫幫鄔先生,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怎麼做?找那丫頭問問不就行了。”
左景殊被董彥槐找來:
“丫頭啊,我有個朋友有個兒子,今年二十六歲了。
他從小身體就不好,瘦得隻剩下一把骨頭了。
他們家找了很多大夫都不中用,我朋友就跟我來京城,希望能找到神醫給他看看。
我和這個朋友一起找了很久,都沒有神醫的消息。”
左景殊心說,牧清廬現在,沒準兒已經跟著師父,帶著湛無秋到天齊或彆的什麼地方去了,哪那麼容易被找到。
“後來,我想到了你的酒。我娘喝了酒,病好得差不多了。
不知道我朋友的兒子,是不是也能喝這個酒。”
“這個朋友對你很重要?”
“我在任上,他幫了我很多。”
“他兒子看了很多郎中,郎中都怎麼說的?”
“胎裡不足,氣血兩虧。他們家裡也曾給他用過人參,好像效果不太好。”
左景殊給董琢秋的藥酒,確實是根據牧清廬的配方泡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