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豫趴在曲立書房房頂,輕輕揭開一塊瓦片,向下邊看去。
曲立恭敬地站在一個人麵前:
“大人,官銀已經全部藏好,咱們下一步……”
隻聽那個人說道:“宮之聞可能現在都不知道,官銀已經不見了。
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怎麼讓宮之聞背上這個監守自盜的黑鍋。”
書房頂上的祁修豫,聽到這聲音,感覺有些耳熟,卻一下子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想不到說話的人是誰。
曲立又說道:“大人,宮之聞手下,現在差不多都是我的人。
要怎麼做,大人隻管吩咐就是。”
那個人慢慢轉動身子,祁修豫看到了他的側臉,祁修豫特彆驚訝。
是他!
那個人居然是刑部左侍郎-袁俊德,也就是皇後的親兄長。
袁俊德看著曲立:“現在是一動不如一靜。
官銀沒了,這事不應該從你的人嘴裡曝出來,最好是從宮子聞親信嘴裡曝出來,那才更有意思。”
“大人,宮之聞最親近的兩個心腹,我沒說動。
要不要我把他們兩個做了,讓宮之聞變成孤家寡人?這樣,我們對付他就更容易了。”
“不不不。”
袁俊德連連搖頭:“宮之聞這人特彆狡猾,如果咱們動了他的親信,會讓他產生懷疑。
在我們沒有更完美的計策拿下他之前,還是不要輕易試探他,打草驚蛇的事乾萬彆做。”
曲立又問道:“那沙閣老那邊,咱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那是我的事,你不用管。
我會聯合其他大臣討伐沙運顯,再把官銀失竊案,栽贓到宮之聞身上。
宮之聞是沙運顯的得意門生,宮之聞如果出了什麼事情,沙運顯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隻要沙運顯有動作就好辦了,我們就可以散布流言,就說宮之聞偷盜官銀,完全是聽從沙運顯的指使。
他們兩個就會成為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隻要弄倒一個,咱們就算大獲全勝。”
“我懂了。大人,你不是說,現在京城太平靜,皇上太清閒了嗎?
那……要不要我們做點啥,來攪攪京城這潭死水,給皇上找點事兒做呀?”
隻見袁俊德點點頭:
“你這麼說,倒是提醒我了,你附耳過來。”
曲立靠近袁俊德,二人開始嘀嘀咕咕。
這時,左景殊悄悄來到祁修豫身邊,下巴輕輕向下一點,意思是:
“啥情況?”
祁修豫向牆外一指,二人騰身而起,來到外麵。
祁修豫就把剛剛聽到的話,向左景殊講了一遍。
左景殊整理了一下中心思想:
“曲立偷盜官銀,藏了起來。準備讓宮之聞身邊的人把這件事抖出來,給宮之聞栽贓。
然後利用這件事情,整倒沙運顯,哪怕不成,起碼也能弄倒宮之聞。”
祁修豫伸出大拇指:
“他們就是這個意圖。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找到他們藏匿的官銀。
隻要能證明這官銀是曲立藏的,宮大人就沒事了。”
左景殊笑了:“刑訊你很在行是吧?走,咱們抓人去,他知道官銀在哪裡。”
左景殊把祁修豫送進空間,然後她回到曲北郭的院子,把皮田抓了起來,也送進空間。
皮田不愧是曲家的萬事通,祁修豫使了些手段,加上左景殊一旁協助,皮田說出很多曲家的秘密。
其中有一件事,可把左景殊嚇壞了。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曲立把自己送上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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