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敷了沒多久,大夫來了:
“隻是扭到了,雖然傷了筋,好在沒大礙。最近一段時間不能用這隻腳走路了。
好好養著,四十天左右就好了。”
“謝謝大夫。”
餘仲炎送走大夫,餘仲林就問他:
“說吧,怎麼回事兒?”
餘仲炎就把經過說了一遍。
餘仲林眯著眼睛:“又是霍家。”
這個仇他記下了。
他馬上又問了自己最最關心的問題:
“你說,背小薑回來的人是誰?”
餘仲炎回答:“是左景讓,就是左景殊的親哥。”
餘芳薑的關注點可不在這裡,他一直盯著餘仲炎:
“小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
餘仲炎站直身子,用力伸展四肢,做了幾個深呼吸,他笑了:
“小薑,我很好,沒事兒。”
看餘仲炎也不喘了,餘芳薑這才放下心來。
餘仲林繼續剛剛的問題:
“那個左景讓,他和你差不多大吧?你和他在一起玩得很好嗎?”
“他是老沫的好朋友,他比老沫和我大三歲,十九了。
老沫和我說過,剛剛和左家兄弟一起讀書的時候,這個左景讓看他特彆不順眼,都不咋理他。
後來可能是左景殊說了什麼,左景讓的態度才好了些。
老沫後來才知道,左景讓知道他是京城街頭一霸,不想和他一起讀書,怕被他帶壞了。”
餘仲林彎了彎嘴角,伍沫啥樣,他很了解:
“現在呢,他們相處得如何?”
餘仲炎笑了:“老沫剛開始和左家兄弟在一塊兒,文也不行武也不行。
好在他聰明,沒多久就攆上了學習進度,左景讓就很佩服他。
老沫督促他讀書,他教老沫習武,二人性子相投,成了好友。”
“原來如此。”
餘仲林又問餘芳薑:
“你同意讓左景讓背你,是不是對他有好感?”
餘芳薑愣住了:“大哥,啥好感?”
餘仲林看著妹妹這懵懵懂懂的樣子,進一步解釋道:
“小妹啊,彆說你不知道,有句話叫‘男女授受不親’啊。”
這和我有啥關係?
餘芳薑猛地想到,自己都趴人家背上了,這……
可當時自己真的沒想那麼多啊?
餘仲林倒是希望小妹對人家有好感:
“小妹啊,彆怪哥哥嘮叨啊,你十六了。”
餘芳薑也知道,自己早晚都要嫁人的,而且現在已經到了嫁人的年紀了。
假如嫁給左景讓的話,她想到了左景殊,想到了楚氏。
“大哥,我懂你的意思了,我沒意見,你看著辦吧。
如果人家不同意,那就算了。不管咋說,人家是幫咱們的忙,咱們不能恩將仇報。”
“好,我知道了,那我找爹商量一下。”
餘仲林出去了,餘仲炎湊到妹妹身邊:
“你要嫁給左景讓啊?”
“不行嗎?”
餘仲炎認真思考過後:
“我覺得還行吧,起碼你不會受氣,而且,你嫁了他也不用像彆的女人那樣,不能經常出門。”
看左景殊就知道了,沒道理閨女天天在外麵跑,卻拘著媳婦不許出門兒的。
其實,餘芳薑一共也沒見過左景讓幾次。她覺得嫁給他還行,首先看中的是左景殊和楚氏。
與其盲婚啞嫁,還不如嫁給左景讓,看左景殊和楚氏,都不是蠻橫不講理的人,相信左景讓也差不到哪裡去。
再說,他們左家剛剛從鄉下來,也沒有大家族那些亂七八糟的規矩,這才是她最在意的。
餘仲炎看妹妹不說話,以為她心裡不舒服,就勸解道:
“小妹,我可聽說,左家的男人都不許納妾和休妻,三十五歲了沒有子嗣,才可以納一良妾,生的孩子要記在妻子名下。”
餘芳薑彎了彎嘴角,不錯,她喜歡。
隻要左景讓願意,她--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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