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一定要低調,你可是咱們家所有人最後的保障了。
你找個隱密的地方,好好修個密室。
然後,多去幾個地方,多取些銀子出來,最好都換成金子囤起來。
還有,每年收了糧食,就把前年的糧食賣掉,囤今年的糧食,一定要囤夠兩年吃的糧食。
糧食就是命啊,防止災年。
那三百畝地,算作是雲台縣左家的口糧地。我的事彆和爺爺奶奶說,省得他們惦記。”
……
回京後,左景殊來到農莊,把幾個寶的歸屬問題告訴了陳強四人,又一人給了他們二萬兩的銀票:
“以後這裡就我三哥管著了,希望你們和以前一樣。隻要你們好好乾,我左家不會虧待你們的。”
最後,左景殊帶著左景恭和江伯,來見皇上。
皇上正和滿朝文武商量今年的賦稅問題。
左景殊左景恭和王府總管江伯,跪倒在地,左景殊說道:
“皇上,這是我和祁修豫全部的家當。我想用這些,請一道聖旨。
請皇上把我現在的農莊,及農莊南邊的山頭和土地,賞賜給我們左家。
隻許左家耕種,不許買賣。左家不能賣,外人不得買,那裡永遠是大熙國左家的土地。
其實,我始終覺得,祁修豫應該能治好,隻是啥時候治好就不一定了。
不管啥時候,等我和他回來,我希望我們還能有個容身之地。”
左景殊說完,把一個包裹呈了上去。
祁修致打開,隻是隨便掃了幾眼,就不淡定了,二乾萬兩啊。
這丫頭也隻是想買個容身之地,或者說是左家的永久避難地。
那塊地,他知道,祁修豫以前和他說起過,本來就是這丫頭買的。
“不給你哥哥弟弟們多留點?”
“皇上,這些本來就是祁修豫的,我不能把婆家的東西拿娘家去。
交給皇上,算交給朝廷也好,算是給了婆家人也好,我也算對祁修豫有個交代了。
再說,錢太多是禍害,夠花就行。
如果有能力,他們自己會賺錢。沒能力的話,給他們再多的錢,也是不夠他們禍害的。”
聽了左景殊的話,祁修致和滿朝文武都很佩服她。
祁修致說道:“來人,擬旨:
左景殊所買農莊某縣某村外,河南邊)的五乾一百畝土地,及農莊東邊一個山頭,南邊兩個山頭,包括山裡的一切和流過山腳的小溪,都賞賜給左景殊所在的左家,作為永久性封地。左家不得賣出,其他人不得買入。
另:隻要左家不叛國不通敵不造反,本聖旨永久有效。
某年月日大熙皇上這裡是皇上私印和禦璽)”
祁修致蓋了禦璽以後,左景殊和左景恭再次跪倒,兄妹倆“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謝皇上隆恩!”
左景殊要走了,再次上前叩頭:
“皇上,有些話,我隨便說說,你也隨便聽聽。”
祁修致點頭。
“皇上,咱們大熙現在有錢有糧食了,那咱們也不要天齊。
收了天齊很麻煩,如果不麻煩,我早就幫皇上收了。
假如他們離咱們近的地方有鐵礦,咱們打下來還好,有鐵用。
可是啥也沒有,咱們打下來乾嗎呀,皇上還要派人去治理,還要給他們弄糧食。
雖然名義上說得好聽,是咱們大熙的土地。
可實際上,咱們一點好處沒撈到,這蠢事咱們可不乾。
咱們大熙,有錢有糧,變成天下第一強,誰也不敢打咱們。
百姓安居樂業,皇上省心省力多好。”
祁修致靜靜地聽著,不說話。
左景殊又說:“皇上,小女還有個請求,國庫有錢,朝廷有糧了,給百姓們減兩成賦稅吧。
當然,不是永遠,減五年。百姓們緩一緩,也會念著皇上的好,更加忠於皇上了。”
左景殊三人離開了泰安殿,出了皇宮。
左景殊問江伯:“如果你老人家不嫌棄,就給我三哥當管家吧。
我三哥初來乍到,啥也不清楚,有你幫忙,我也能放心些。”
江伯想了想,就要跪下磕頭,被左景恭拉住了。
二人都笑了。
左景殊又和左景恭交代,有事可以找粗糧鋪,特彆是需要消息的時候。
如果粗糧鋪有困難,也要幫一把。
其實,左景殊出去了就沒打算回來。
如果把祁修豫治好了,他們正好過二人世界,完成他們的夢想,浪跡天涯去。
如果祁修豫治不好,左景殊就一直把他留在空間裡,自己可以陪著他,直到永遠。
最後,左景殊進了空間,把自己的情況告訴了奔雷:
“我要浪跡天涯去了,你還願意跟著我嗎?
如果你不願意,我就送你找你媳婦和孩子去。”
吼!--我早就說過了,跟著你走。
“謝謝你,奔雷。”
左景殊睡下了,她準備第二天一大早就離開。
睡夢中,她又來到那個寺院,看到了那個老和尚,以及自己前世的……父親。
男人依舊俊美迷人:
“女兒,我們又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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