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趕她乾嗎?殺人奪馬唄,血獅馬可是天下有名的寶馬。
左景殊現在又恢複成一個普通少年的模樣,她怕惹麻煩浪費時間。
可就有些不長眼的人要湊上來。
左景殊現在還怕誰?
跑到一個比較荒涼偏僻的地方,左景殊停下了馬,腰裡解下鞭子,騰身而起,過去就把那幾個大漢狠抽了一頓。
看著地上血肉模糊的大漢,左景殊“呸”了一口,上馬繼續趕路。
不能怪左景殊手狠,她如果隻是個普通的少年,遇到這些大漢會怎麼樣?
丟馬不說,沒準兒小命也得丟掉。
左景殊隻是打了他們一頓算便宜他們了。
左景殊去南方是準備找鄔先生的。
就是當初董彥槐幫他找神醫的那個鄔先生。
他因為兒子的病,找了很多有名沒名的大夫。
左景殊想向他打聽一下,他都找過哪些神醫,這樣她尋找起來也有目標,會節省很多時間。
要知道,她的時間有限,分分秒秒都很寶貴。
左景殊為什麼到南方來,北方就沒有神醫了嗎?
北方相對來說落後一些,讀書的人少,學醫的就更少了。名醫真的不多,彆說神醫了。
來到鄔先生的家鄉,很幸運鄔先生在家。
左景殊做了自我介紹。
聽說左景殊就是藥酒的主人,鄔先生大喜:
“小公子快請坐。太謝謝你了,我兒子喝了你的藥酒,身體真的是好很多。
我又找了一個名醫,給我兒子開了保養的方子,他現在雖然不能劇烈運動,已經和正常人差不多了。”
左景殊笑了:“那就好。我有個很重要的朋友被人刺了一刀,刺得很深,命懸一線。
先生為了兒子的病,應該找過很多郎中。先生能不能介紹幾個給我?”
鄔先生聽了左景殊的話,沉吟著:
“可以,我真的遇到幾個大夫,治你這個病很有經驗。
隻是,他們經常不在家,我把地址給你,你去找找看。”
“好,謝謝鄔先生。”
鄔先生拿筆寫了幾個地址,左景殊收起來就告辭了。
臨走的時候,還把牧清廬的養身藥丸給了他一粒。
鄔先生給了左景殊三個地址,左景殊找了兩個,運氣不錯大夫都在家。
他們看過祁修豫的情況後,一個直接搖頭。
一個說可以治,不過,隻有半成的把握。這大夫很大膽,有創意,他準備開胸,給祁修豫修補內臟。
這左景殊怎麼會同意呢?
開玩笑,這傷勢,就是在她前世,那也是重傷。就是做手術,成功率也是極低的。
再說了,前世是啥條件,這裡是啥條件?
這大夫要拿著祁修豫給他練手藝?不可能!
最後一個大夫,住在一座高山的半山腰上,左景殊已經圍著這座山轉了大半圈兒,還是沒發現,哪裡有人居住。
我就不信了,他是個人,又不是螞蟻,我還找不到他。
既然在這裡住,應該有房子吧?找找看,哪裡有房子。
又找了好一會兒,左景殊高興了,找到了。
其實,她不是看到房子了,而是她聞到香味兒了。
一種有些像花香,又有些像果香的味道,特彆好聞。
左景殊覺得,可能是這個大夫種的奇花異果散發出來的味道兒。
左景殊聞著香味兒找到山尖上,終於找到源頭。
她向下一看,我去!
隻見下麵是一處斷崖峭壁,峭壁中間向前伸出一塊,上麵有一株紫紅色,葉片肥厚閃著瑩光的小草,正在迎風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