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說道:“看不出來啊林大夫,你這屋子雖然不大,還挺整潔的。”
林祥:“習慣了,乾淨一點心情好,對身體也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當然要保護好身體。”
“你先坐吧曉娥嫂子,我給你把藥先給煎上,一會兒咱們聊完,估計藥也熬好了,到時候直接喝下,免得再發病了,折騰你身子。”
婁曉娥:“謝謝林大夫,麻煩你了。”
“沒事。”林祥應了一句,換了一塊煤球,倒水,把藥倒進藥鍋裡,拿一個筷子攪拌了幾下後,放到了煤火上麵。
一係列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給人一種爽利的感覺。
這熬藥的事,應該是病人拿回家自己弄的,林祥什麼也沒說,直接就給熬上了。
這讓婁曉娥,突然有點不好意思,當即站起身來,想要幫點忙,可是對於林祥動作即快,婁曉娥也插不上手,於是就尷尬的站在林祥旁邊,吐氣如蘭道:“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林大夫,還讓你來幫著熬藥……”
林祥擺擺手:“曉娥嫂子不用客氣,咱們這一牆這隔,也算是半個院子的人了。”
“鄰居之間,就像是一家人一樣,沒有必要這麼客氣。”
“好了,藥熬好,接下來咱們聊聊你這病根吧。”
婁曉娥正色道:“好的。你剛才說的,讓我遠離病源的意思是?”
林祥也不囉嗦,直奔主題:“意思很直白啊,就是曉娥嫂子你猜的,我說的,就是要你,遠離許大茂!”
一聽這話,婁曉娥臉色一下子凝重了起來了。
雖說對許大茂很是不滿,甚至婁曉娥在心裡,想過無數次跟許大茂立即離婚。
但是想歸想,做歸做。
婁曉娥第一得不到家裡的支持。
第二,婁曉娥的性格,也不是那種能說斷就斷的人。
畢竟許大茂除了生活中的冷暴力,也沒有發現許大茂有什麼原則性的錯誤。
現在兩人天天吵架,表麵,也就是很正常的感情不和。
雖然婁曉娥心裡對這許大茂,死了心了。
但也沒打算走出離婚這一步,畢竟這個年代的人,都是思想很保守的,輕易不可能說離就離的。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跟大茂離婚嗎?這事我倒是想,可是……”婁曉娥麵露為難之色。
“不是的,”林祥當然不可能上來就勸離婚了,就算是勸,也不是這個時候勸,凡事得講究個循序漸進,林祥笑道:
“我不是說讓你們離婚,哪有上來就勸離婚的?”
“曉娥嫂子,你誤會了。”
聽到這話,婁曉娥知道是自己想遠了,臉一紅:“那你的意思是?”
林祥:“我的意思是啊,讓你在心裡上,遠離許大茂這個病源。”
婁曉娥:“心裡上遠離許大茂,這是乾什麼意思?”
林祥:“直白點來說吧,就是不對許大茂報任何希望,就當他是不存在的。”
“隻要能做到這一點,也就算心裡上,遠離了許大茂了。”
“這樣子,不管許大茂如何對你,你也就不會生氣了。”
“這樣就是遠離病源,隻要能遠離病源,也就算是徹底除根了。”
“隻是這樣做,說來容易,實則很難。”
“所以我建議你啊,先離開這裡一段時間!”
“回娘家,或者到其他地方暫住一段時間,可能你就會更快的適應了。”
聽到這話,婁曉娥陷入沉思。
想了想結婚前後,許大茂的各種反差,種種刁難,各種辱罵,甚至生氣了還會對婁曉娥動手……現在自己病了連看個病都不給自己看。
許久。
婁曉娥似乎下定了決心,說道:“行吧,我試一下。”
聽聞其言,林祥知道這藥方子,婁曉娥是答應了。
於是林祥,就又添了一把小火:
“對了,除此之外,我聽過來看病的人說啊,這許大茂在廠裡,與一些寡婦們,好像不清不楚的。”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曉娥嫂子,你多留個心眼吧。”
聽到這話,婁曉娥眼神一眯,認真的點了兩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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