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蠅就蒼蠅吧!
如是想著,二大媽再次敲開了許大茂家的門。
……
這個世界上充滿故事,每個夜晚,都有無數個新故事老故事單人故事多人故事群體故事。
大家都在賣力的,講述著自己的故事。
而某個野地裡,一個廢舊磚廠裡。
賈張氏臥在被窩裡,輾轉反側睡不著覺。
嘴裡還念念有詞。
“死鬼!”
“今晚到現在了,還不來?”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說好的日日都來的,為什麼今晚不來呢?”
“真的是氣死我了!”
越想越氣,賈張氏拿起來某人送來的飯菜,又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賈張氏有個特點,一生氣就喜歡吃東西,吃完了之後,滿滿的飽腹感,會讓賈張氏心裡的煩躁抵消一點。
然後困意來襲,賈張氏則氣呼呼的睡著了。
……
而另一邊,易中海倒是想走。
隻是今天一大媽非拉著易中海,不讓易中海出去。
原因很簡單,一大媽今晚,要求易中海給她講故事,講一個深深的故事。
易中海早就不想給一大媽講故事了。
畢竟這麼多年了,易中海早把自己那點故事給掏乾淨了。
該講的,都講完了。
還重複的對一個人,講著重複的故事。
易中海覺得除了體力累之外,真的沒有其它的意思。
所以易中海還是想留點體力,出去講故事。
奈何一大媽太久沒有聽故事了,今晚非纏著要聽故事。
易中海也沒有辦法把一大媽打暈,對方不徹底睡著,易中海也就不能出去。
“這樣吧,我用這個行吧?”
易中海說著,伸出屬於八級鉗工的手。
一大媽害羞一笑,沒有說話。
……
八平區看守所。
傻柱也是一夜沒睡。
倒不是因為彆的。
而是心裡不忿。
傻柱本來是找人要整林祥的。
結果被林祥以誣告罪,追究責任。
然後依法辦事,判了個拘留。
對此,傻柱心裡一千萬個不服。
“媽的林祥,你等著吧!”
“我出去之後,不整死你,我就不姓何!”
說著,傻柱提起拳頭,砰一聲,打在桌子上。
“有病是吧?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那砸什麼桌子?”同在拘留室的一個人叫囂道:“你特麼是不是找死?”
“你說誰找死?你特媽是不是找抽?”傻柱也是暴脾氣,說著就站了起來,怒視對方。
“找抽?還不知道誰抽誰呢?敢打一場嗎?”那人說著,也站了起來,往傻柱這邊走來。
“打就打,誰怕誰啊?我剛愁沒有地方撒氣呢!”對於打架,傻柱還是有十足的信心的。
“行,有種就彆喊公安,誰喊誰生孩子沒屁眼,敢嗎?”那人說著,握握拳頭。
“好!”傻柱打量了一下對方,一米六幾的小個子,看起來很精瘦,一看就不是自己的對手,當即笑道:“行,誰喊公安誰全家死光光,誰腳底長膿瘡,不僅生孩子沒屁眼,生的孩子還活不過三歲。”
“媽的,嘴真欠,”那人說著,吐了一口口水:“就這樣說,看誰報公安。”
說著,兩人打了起來。
不得不說,傻柱個頭不矮,比這個高了約十公分。
加上塊頭也比這人大,另外力氣,也比那人大,所以打起架來,傻柱並沒有吃虧。
基本上都是傻柱在暴擊精瘦男子。
而精瘦的男子,雖然一直被傻柱打,看起來是他吃虧。
但這精瘦男子,一點也不怕,也不躲。
就任由傻柱打在自己身上。
傻柱每打一下這精瘦男子,精瘦男子嘴角就會掛起更深的笑意。
同時,精瘦男子也出拳,打到傻柱的身上。
兩人就這樣換拳。
連換數十拳之後。
突然,精瘦男子無意中一個亂拳,打在了傻柱的腎上。
“啊嘶!!!!”傻柱被打了這拳之後,立即疼的手捂著腎,整個人都躺了下來:“啊嘶,啊嘶……”
傻柱痛苦的叫著,臉色瞬間蒼白,額頭上的汗珠,也流了下來。
“呀?這家夥腰子不好啊?”精瘦男子看出來了問題所在,當時就樂了。
說著,就跳了起來,衝了過去。
抬起腳,用力一踢。
“砰!”
腳尖踢在傻柱的腰上。
“啊!!!!!!!”
傻柱又一聲慘叫,騰出一個手,捂住被踢的另一邊腰。
“哈哈,好玩!”精瘦男子說著,拿了一個毛巾,曬進傻柱嘴裡:“來來來,嘴裡咬個毛刷,彆叫喚了,一會兒把公安喊來了,你全家可是要死光光的!”
傻柱咬住毛巾,嘴裡發嗡嗡的聲音,用眼神強烈發出求救信號。
“喲???”
“這下知道怕了?”
“看你眼神都變了?”
“剛才的狂勁哪裡去了?”
“今天,小爺就讓你嘗嘗,什麼叫作生不如死!”
精瘦男子說著,衝著傻柱的右腎,又是一腳。
沒等傻柱反應,精瘦男子,又跳起來,衝傻柱的左腎,又是一腳。
“左!”
“右!”
“左左右!”
“右右左!”
“左左左左左!”
“右右右右右!”
“右右右右右!”
“左左左左左!”
……
精瘦男子仿佛瘋了一樣。
一邊用力踹,一邊叫著。
打的拘留室的幾個人,都是一愣一愣的。
傻柱兩腎本來就沒有好透,哪裡還經得起這般暴擊?
踢著踢著,傻柱就眼神一瞪,暈了過去。
而精瘦男子見狀,還沒有要收手的樣子。
反而露出燦爛的笑容,看著躺在地上的傻柱。
“喲?這麼不經打啊?嘎嘎,你這也不行呀?剛才的狂勁哪裡去了?繼續起來繼續橫啊?繼續叫啊繼續裝啊?媽的死嗶的,我不踢死你!”
說著,精瘦男子又跳了起來,繼續朝著傻柱的兩腎踢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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