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見了,他現在沒有心情見人,他現在最不希望的,就是被人探視吧。”聾老太太說道。
就這樣,易中海傷的這麼嚴重,卻提前出院了。
而傻柱的手傷,雖然也嚴重,但顯然沒有易中海的嚴重,卻還在住院。
“那要不我也出院吧?我這傷比起一大爺來說,可輕多了?”傻柱說道。
“你不用,你出什麼院,”聾老太太馬上阻止:“你住的院越久,到時候馬華家裡過來陪你錢的時候,你就能越往多了要,而且這對馬華判多久,也能起到關鍵性的作用,所以不到好徹底,你就彆出院。”
傻柱想了想,說道:“也是,馬華這個沒良心的,竟然敢傷師滅祖,我一定要讓他付出最慘痛的代價,我就不出院。”
……
易中海回到了家裡。
以為這樣,就不會再被當猴一樣的看了。
結果一到家,院子裡的人,都過來對易中海被剪一事,表示了強烈的關心和慰問。
這種事,有一家過來慰問了,其他家都不得不雲慰問。
比如一個鄰居得病了,你鄰居的鄰居都去人家家裡看望了,你不去,就顯得你不合群。
為了合群,院子裡的人,就一家一家,一個一個的,過來看望易中海。
回家不到一個小時,易中海已經接待了五家了。
說實在的,易中海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隻可惜又沒有殺死自己的勇氣。
易中海隻能強忍著心裡的氣,一個一個的對控望他們的人假裝自己很堅強。
……
傍晚的時候,院子裡能來看的人,都已經看了。
本以為可以清靜一會兒了。
公安乾事們,又來了。
“你好易中海,我們是‘易中海被剪事件調查組’的人,現在來找你呢,是向你詢問一下情況。”一位民警說道。
“什麼情況?之前在醫院你們不是問過了嗎?還有完沒完了?”易中海不耐煩道。
“你不要情緒激動,我們現在,有了新的線索,是在向你尋問的。”民警說道。
“新的線索?”聽到這話,易中海眼神一眯:“什麼新的線索?”
“當然是關於你被傷害一事的線索啊,相信隻要你肯配合我們,很快就能抓到凶手。”民警乾事又說。
“抓到凶手?”易中海突然有點緊張,說道:“你們懷疑的凶手是誰?”
“這個暫時還不方便透露,我來想問一下,關於你老婆的事。”民警問道。
一聽這個,易中海又是猛的一愣,說道:“問我老婆乾嘛?這事跟我老婆有關係嗎?”
“我們沒有說有關係,隻是想問你一些情問,你如實回答就行了。”民警。
“行,你問吧!”易中海。
“你跟你老婆的感覺如何?”民警。
“還好……”
“還好的意思是?”
“就是挺好的。”
“那你們近期,有沒有吵架?”
“有,近期是吵過一次架,不過我們感情一直都很好。”
“那你們因為什麼吵架呢?”
“因為……我跟一個人發生了點小爭執,然後陪了點錢,她因此而生氣,我失手打了她,她就氣回娘家了。”
“哦??跟誰發生的爭執,具體是什麼事?能說一下嗎?”
“就是,就是跟我們這的一個大夫,發生了一點小誤會。”
“什麼誤會?能具體的說一下嗎?”
“這跟我的被剪的事有關嗎?”
“不確定,但是這也是一種可能啊,你說一下吧?”
“什麼可能?你是說,是他剪的我?”
“呃!我沒有這樣說,我們現在隻是在調查情況,當然,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聽到這話,易中海眼神一眯,說道:
“對!公安同誌,你這樣一說,我突然想起來了。”
“那天來剪我的人,還真有點像那個大夫。”
“說不好,就是他剪的我。”
聽到這個消息,公安乾事們都是一愣。
又追問易中海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易中海就把那天的事,避重就輕的說了一遍。
“大概就是這樣,我在屋外,聽到那種聲音,以為他跟一個寡婦偷情,也是理所應當的事吧?”
“可能就是因為這個,然後那個林祥,他才報複我的。”
“你們說是吧?”
易中海信誓旦旦的說道。
“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不能因為這一點恩怨,就把一個人定義為凶手,還需要繼續調查。”
公安乾事說道:“你再跟我們講一下,你和一大媽之間的事情吧。”
聽到這個問話,易中海有點不耐煩了,隨便說了幾句。
不管問什麼,易中海都不積極主動。
公安問一句,易中海答一句。
而且易中海答的時候,語氣能短就短,大概都是用‘是’‘恩’‘好像是’‘記不清了’這種簡短而不透露任何雨水信息的話語。
最後,易中海說道:
“行了,今天你們問的也夠多了,我累了,就讓我這個受害者,休息休息吧?”
公安乾事們隻能離開。
在後在門口交換了一下意見。
又一次出門。
找到了隔壁林祥家。
進來幾個公安,林祥是沒有想到的。
“我們這次來呢,就是向你詢問一些事情。”
“你跟易中海之前,是不是有什麼不愉快?”
聽到公安們的問話。
林祥明白了,說道:
“是的,之前確實有點誤會。”
公安乾事想聽下兩人說的有什麼出入,於是問道:
“是什麼誤會,你能說一下嗎?”
這事林祥占理,自然不需要害怕什麼。
當即實話實說:
“行啊,這事說來也簡單。”
“就是那天,我與秦淮茹看病。”
“對她實行針灸,紮了她一些針。”
“這秦淮可能是之前沒有被紮過,所以每紮一次呢,她的反應有點大。”
“然後那易中海不知道什麼原因,跑到了秦淮茹家窗戶下偷聽,聽到之後,就把全院的人叫過來。”
“易中海教唆全院的人,把秦淮茹家的門踹開,然後還揚言讓他們亂棍打死我,我出於自我尊言的維護,還是對於我以及秦淮茹兩人生命的自我防衛,就出手打了易中海,並說明這事是誤會。”
“院子裡的人,也都向我道歉了,易中海也陪了我的錢,這個事,就這樣了了。”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聽完這個講述,公安乾事愣了一下,說道:
“你這說的,和易中海講的,出入有點大啊!”
林祥:“出入有點大?有多大?”
公安乾事說道:
“易中海說的,他看到你對秦淮茹動手動腳的,才叫人來的。”
“你對這個說法,怎麼看?”
“我怎麼看?”林祥淡淡說道:“我用四個字來評價易中海的說法吧,就是,他在放瞎屁!”
聽到這話,公安乾事們都挑了挑眉,相互換了一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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