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知道咱家沒有銀子,還欠了一屁股債,兒啊,你可不許辦傻事啊?”
不管村裡人如何誹議,莊石和秦月的關係,已經板上定釘,秦月是莊家名符其實的女主人!
天一亮,村裡人就去村長家打聽去了。
聽到虛弱的呼喊聲,莊石狂喜的站起來,幾個健步衝進屋裡,項氏睜著眼,歪著頭看著他。
“快說呀,你往外看什麼?”
“這麼說,咱一家算是賣給她了?”
莊石趕緊去廚房,把準備好的雞蛋羹端了過來。
莊石回頭看看院子裡的秦氏,她正在悠閒的吃著飯。
“娘,咱家啥情況您不是不知道?彆說有您和爹,就是沒有,就憑咱家這幾間破房子,幾畝荒地,二十多兩銀子的外債,誰會嫁我?再說了,秦氏什麼人,你還不清楚?除了歲數大一些,那是打著燈籠也找不著的好女人,娶她我不虧。”
一上午,搭好棚子,把柴房收拾乾淨,還劃好了線,準備下午挖土打泥磚。
他是看好莊石和秦月了,想著以後還能從他們身上得些好處。
“您暈倒後,我爹急的也暈了過去,都好些天了。”
“石頭?”
“是啊,他家不但窮,還有兩個耗銀子的老人,也隻能這樣了。”
“先娶了黃姑娘,借黃家的門路,在衙門謀個差事,有了官差的身份,拿捏一個村婦還不容易嘛?”
“那就讓她多蹦躂幾天?”
“您以為兒子想讓她離開?這兩天沒她侍候著真不習慣,這是黃姑娘的意思,兒子怎麼能力?”
“又不和村裡人來往,除了孫家他們啥都不是,兒子不在乎。”
圍牆塌的地方也要弄弄,房牆掉落的泥坯也要補補,灶台也要重新壘,算來算去活還真不少呢。
“這事說來話長了。”
“兒子的前途還沒著落,這段時間您老還是老實一些吧。”
莊石給她端過一碗白開水:“我把柴房收拾出來,給你盤個土炕,總不能一直睡草堆上。”
“村長,莊家是咋回事啊?”
看著空間所剩無幾的銀子,秦月無奈的背起竹筐子,提著砍刀去了後山。
“這不是好奇嘛,您就給說說唄?”
“你,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氣死我了!再怎麼也要等娘醒過來呀。”
來到柴房看了看地方大小,轉身又到圍牆的一角看了看,要想把木柴騰出來,得先搭個結實的棚子才行。
“石頭,石頭啊,你在哪兒?”
秦月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滿院曬的泥磚,今天收獲不算大,但也是滿載而歸,她坐在板凳上看著泥磚問道。
“可她都這把歲數,還能給你生兒育女嗎?”
“你這個不孝子,我和你爹死了就死了,可你還活著,你有手有腳乾點啥不行,要娶也得娶個黃花大閨女,怎麼這麼糟蹋自己?”
項氏是個死要麵子活罪的人,窮不說,禮道非常的多。
“好些天?”
“哼,真是便宜她了,當初就不該放在她離開。”
“是啊,爹的病比您重一些,可能還得一兩天才能醒來。”
“娘,先吃點東西吧。”
“都快被你氣死了,吃什麼吃?”
可是聞到蛋香味,她還是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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