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魏叔玉還沒打算要孩子罷了,元陽儘數用來蘊養武媚娘的身子了。
“是,老爹,放心,孩兒跟媚娘努努力,爭取明年讓您抱上孫子!”
“加油!”魏征給了一個肯定的眼神,年輕人大膽一些!
……
晚上。
武媚娘剛洗漱完畢,魏叔玉便神不知鬼不覺從後邊摟住了女帝纖細性感的腰肢。
魏叔玉一口咬在了武媚娘晶瑩的耳垂上。
武媚娘緩緩閉上了雙眸,感受著魏叔玉溫暖的胸膛,這是有依靠的感覺……
魏叔玉有些委屈道:“老爹有命,夫君不得不加把勁了。”
武媚娘褪去了紅裳,膚若凝脂,身材完美…
這又是一個不眠的雷雨夜。
魏叔玉,十三郎名副其實!
女帝婉約啼鳴求饒聲,如縷不絕。
轉眼過了半月。
魏叔玉回到長安已過了半月,十分清閒,不用刻意想著修煉,發展人族,天天忙於造人的事,腦子輕盈無比。
這一日。
魏叔玉帶著李淳風來到了陳府。
陳光蕊得知魏叔玉前來拜訪,親自出門迎接,“護國公您怎麼來了?”
魏叔玉故意臉色一變,“陳兄,你我同窗,為何如此生分?”
“哈哈,魏兄,魏兄,請進請進。”陳光蕊也是一點就通,連忙笑嗬嗬的與魏叔玉拉近了距離。
陳光蕊擺了酒宴,宴請魏叔玉,酒水是名滿大唐的劍南春。
魏叔玉則是與陳光蕊邊喝邊聊,有當年讀書的時候的趣事,也要做官的心得體會。
一聊便是半個時辰,酒菜熱了幾次。
魏叔玉見著機會差不多了,便打趣道:“怎麼陳兄也沒要孩子嗎?這次回家被老爹催著生孩子,可真是頭疼哎。”
陳光蕊哈哈一笑,“做官為兄不如你,可這事賢弟可是落我後邊去了。”
“夫人為我生了一子,名為江流。”
“哦?那怎麼不見令公子?初次見麵應當送個禮物。”魏叔玉笑嗬嗬道。
陳光蕊猛歎了一口氣,連喝了幾杯酒,“出家了。”
“出家了?怎麼會出家?”魏叔玉故作驚訝道。
“說來話長了,夫人生下孩子後,孩子身子便一直弱,有個老和尚登家門算了一卦說活不過五歲,想要保命必須得出家,特離譜。”
“說是將孩兒放在木盆裡,順江水漂流,會飄到寺裡,出家當個和尚,就能保命,為兄肯定不信啊,但孩子身體越來越弱,隻能照辦。”
“最離譜的是,還真飄到了寺裡,現在身體健健康康的,就是一年隻能回家幾次,陳江流這個名字就是這麼來的。”陳光蕊越說越難受,絲毫不願意讓兒子出家當和尚。
魏叔玉默默的聽著,心底不由感歎,“這佛門的手段…真的是夠離譜的!”
“明日我和媚娘正要去寺裡,令公子在哪個寺?不若咱們一同前去?”
“金山寺!”
“正好臨近春節休沐,咱們便一同前去吧。”陳光蕊應允道。
良久後。
魏叔玉與李淳風離開了陳府,走在繁華的大唐夜市中。
“淳風,你怎麼看?”魏叔玉發問道。
李淳風麵容露出平淡微笑,“那得見過之後,才能看出來。”
“金蟬子,金蟬子,金蟬子!”魏叔玉心底念叨著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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