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搞無天那便搞一把大的。
魏叔玉隨手在街邊買了些禮品,前往了司空府。
司空震在外浴血廝殺了一年,難得有些空閒,躺在院中椅子上曬會太陽。
“家主,府外有人求見。”
“不見,最近誰來都不見,我就在家待一個月,好好陪陪袖兒,休息休息,應酬都推了吧。”司空震搖晃著椅子,閒適自在的很。
“那人猜到家主不見,所以給了小的一令牌。”
“令牌?什麼令牌?”
管家從懷裡拿出一枚半拳大的鎏紫金令牌,上麵鐫刻著兩字,天策。
“我滴媽。”司空震看清了令牌模樣,嚇的從椅子上摔下,緊忙接過令牌。
軍中令牌也是有等級的,百夫長持銅牌,千夫長持銀牌,軍團長手握金牌,掌控一軍萬餘人。
司空震手中持的便是天策軍金牌。
再往上便是鎏金黃牌,鎏金紅牌。
到了鎏金紅牌,便是元帥級彆的,統禦百萬天策軍作戰的那種!
紅牌之上,還有鎏金紫牌!
鎏金紫牌,有僅有一個,那是屬於天策軍偉大的締造者人皇陛下的!
當然鎏金紫牌也隻是象征意義上的,天策軍向來是對人不對事。
人皇陛下,便是最高的權威,無需什麼令牌!
司空震手中的分明就是鎏金紫牌!
“快,快去請!”
“我親自去!”
司空震不敢磨蹭,光著腳就跑了出去。
司空府前,司空震一眼便看到了人皇陛下。
“屬下司空震,拜見人皇陛下,陛下聖壽無疆!”
魏叔玉麵露輕笑,“不在軍中,今日你休沐在家,無須多禮。”
“是,陛下!”陛下的話就是命令,高過一切。
“陛下請入寒舍。”司空震接過了一應禮物,禮物並不貴重,但司空震拿在手裡卻感覺比泰山還重。
魏叔玉走進了司空府,院子很大,有假山,有綠植,有流水,還有個小湖。
“嗯,還不錯。”
司空震跟著笑了笑,“陛下,府中布局是屬下向當年的國公府學的。”
一句話,就說明了司空震是最早追隨魏叔玉前往安開疆擴土的士卒了,武道成長到天璣境巔峰大羅)屬實不容易了,是有天賦的。
“坐。”
“陛下您坐,屬下哪敢跟陛下同坐。”司空震將椅子搬給了魏叔玉,自己拿鞋墊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管家誠惶誠恐的上了茶,哪裡見過這場麵,往日裡有郡守、州牧拜見家主,家主也都是想見就見…絲毫不放在心上。
而家主在眼前人麵前,竟連坐都不敢坐。
茶水還可以,至少是人間極品。
魏叔玉與司空震一同喝著茶,順便指點指點司空震武道修行。
管家則侯在府前等小姐回來。
司空袖從外回來,見著管家,疑惑道:“叔,您怎麼在這啊?爹呢?”
管家小聲噓了一句,“小姐,家主正在談大事。”
司空袖向院中望去,看見自家老爹正坐在地上跟一人談話。
司空袖神情不由一愣,“那人…我見過哎,先前在私塾聊天,又在街上碰到。”
“他……”司空袖何曾見過老爹恭敬過,也猜到了他身份不一般……
“他過來…為什麼呢?”
司空震得魏叔玉指點,武道修行疑惑儘解,臉上露出欣喜激動,何德何能竟得人皇陛下指點?
“多謝陛下,陛下今日便在寒舍吃個午飯吧。”司空震有些期待的懇求。
“嗯,簡單一點便好。”
“哈哈,好!”
“老李,老李。”
管家快步走過來,向司空震和魏叔玉行禮,“家主。”
“準備好菜,今日宴請人皇陛下,珍藏的好酒搬出來。”
李管家聽著家主話,隻感覺腦子裡一陣天旋地轉,“陛…陛下…人皇陛下!”
“拜…拜…拜見人皇陛下……”管家剛要跪下行大禮參拜,被魏叔玉柔和法力托起,“去忙吧。”
“是…是!”
魏叔玉坐在院中,繼續與司空震閒聊。
“剛剛那個是你女兒?”
司空震頗為驕傲點頭,“嗯,小女司空袖今年二十二,知書達理,厚實的小棉襖。”
魏叔玉也不墨跡,說了此次前來的目的,“嗯…二十二,還沒夫君吧?”
“還沒。”司空震說完,心頭不由一震,“難不成陛下看上了自家女兒了?肯定不能……”
自家女兒盛世姿容,雖然求親的不少…但陛下應該不是為了自己!
司空震腦海中瞬間便浮現了一個人的模樣,陳江流!
陳江流這廝逢人便說是人皇陛下的親侄子,打聽哪家有合適的閨女……
司空震臉上露出了為難,“陛下,那陳江流有好幾個媳婦了,屬下戎馬一生就袖兒這一個女兒……”
司空震剛說完,心中就驚呆了,“我剛剛說了什麼?竟不等陛下開口就拒絕了陛下?”
魏叔玉也被搞的一陣無語,這陳江流太能霍霍了。
當然,陳江流也就嘴能說,是萬萬不敢觸碰九州律法的。
“陳江流。”
“啊?還真是陳江流?”
司空震徹底慌了。
“需要一樁假婚書,上承天庭,下表地府,中表人皇。”
阿羞轉世成了司空震的女兒,是自己老部下,魏叔玉先前用來威脅無天的計謀得變變了。
至於司空袖會受到傷害?那更無可能,無天一旦知道司空袖便是阿羞,估計會炸毛,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那種。
一封假婚書,先刺激刺激無天,讓他方寸大亂。
司空震會意的點了點頭,既人皇陛下要假婚書,那必然有人皇的道理,“屬下全憑陛下吩咐。”
正午,吃過午飯。
魏叔玉便用混元大羅境的法力捏造了一紙婚書,男方不出意外的是陳江流,女方是司空袖,然後上表天庭,中表人皇,下表地府。
當然,天庭、人皇、地府三方勢力還未回應,這封婚書也就無效,但作用卻足夠了。
吃完了午飯,魏叔玉拜離去。
司空震則未告訴女兒婚書的事,反正都是假的。
與此同時,花果山水簾洞。
陳江流正坐在石椅上,猛地打了一個噴嚏,“嗯?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