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永恒又懼怕的退後一步。
魏叔玉麵露玩味笑意,“就這點膽量還敢討要元初印記?”
“就算把元初印記給汝等,又能成什麼事?”
魏叔玉說著便要溝通識海內的玄黃鴻蒙印記。
“退下!”源初聲音冷淡,緩緩開口。
嘩啦!
一眾永恒行禮參拜,“可是那元初印記還在他那!”
“還請聖女為元初取回印記。”
“吾讓汝等退下!”源初周身迸發聖潔氣息,威壓籠罩大殿。
“是!吾等謹遵詔令!”一眾永恒麵色慘白,應聲大拜。
“可是…可是……”
一眾永恒心中極其不甘,但卻無可奈何,不得不服從聖女詔令。
眾永恒皆退出了大殿,唯獨雷霆半跪在大殿,雙眸怨恨的盯著魏叔玉。
“雷霆告退!”雷霆憤怒起身,走出了元初宮。
元初大殿宮門關閉。
宮內,僅剩下了源初與魏叔玉。
魏叔玉見源初斥責退了一眾永恒,也熄了打開鴻蒙通道的打算。
魏叔玉坐在了源初身旁的一個蒲團上,“哎呦,累死我了。”
幾經周折,確實有些累了。
“站起來,那不是你坐的位置。”
元初宮正殿,上位僅有一個,那是屬於源初聖女。
“起不來。”魏叔玉渾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欠打模樣。
這元初宮僅有一個坐席,魏叔玉坐了,源初便沒有坐位。
大殿中變得寂靜。
源初就靜站著,明亮的美眸中多出了一縷幽怨。
然後,源初就一屁股坐在了魏叔玉的身上,毫不客氣。
源初身為元初宮之主,而魏叔玉此刻又封印了法力,源初完全可以一巴掌扇飛魏叔玉的。
但不知為何,選擇了一個最魯莽的方式。
你坐,我也坐,都不客氣。
兩人姿態,相當親近,相當曖昧。
美人在懷,魏叔玉閉目調息,口鼻環繞著芬芳清香,也覺得美滋滋。
源初坐久了腿麻,便在魏叔玉腿上調整了一個姿勢。
“嘖!”隱隱約約的不滿聲。
源初見魏叔玉微皺起眉頭,自己也不禁皺起眉頭,“這是我的座位,你還敢皺眉?”
又過了許久,源初又坐的腿麻了,仔細端量著魏叔玉片刻,悄悄移動,換了個坐姿。
“嘖!”魏叔玉不滿的聲音。
“你嘖個屁,閉嘴!”源初羞怒之下,怒聲道。
然後…魏叔玉就不吭聲了。
源初坐了不到一刻鐘,又接著調整姿勢。
調整完姿勢後,又覺得不太舒服,接著調整。
魏叔玉這回始終未吭聲。
源初坐在魏叔玉腿上,無論怎麼調整坐姿,都感覺有點不得勁。
源初緩緩轉過身來,與魏叔玉麵麵相對,鼻尖相距僅差半個鼻子,近到可以看清魏叔玉臉上的細微的汗毛。
然後源初緩緩張開了雙臂,摟住了魏叔玉的脖頸,順手放在了魏叔玉肩後。
……
雷霆出了元初宮越想越生氣,又去而複返,打開宮門,行至正殿,朝上恭敬參拜:“雷霆拜見聖女,吾元初印記被一外人所奪,雷霆始終覺得不妥……”
雷霆正說著突然戛然而止,漸漸睜大了雙眼,眼珠子變得通紅,呼吸變得急促,差點氣暈過去。
源初聖女正坐在那個男人懷裡,臉對著臉,而且雙臂還抱著他的脖頸,無比親昵的姿勢…無比親昵的姿勢……
雷霆識海裡響起轟鳴聲,驚濤駭浪,胸口堵著一團氣。
源初緩緩睜開了雙眸,氣息湧動,一個氣浪,竟直接掀飛了雷霆。
然後元初宮門關閉。
雷霆宛若墜了線的風箏,倒飛出去億萬裡,狠狠的砸在了一顆辰星上。
雷霆呆若木雞,躺在星辰,仰望鴻蒙星空,道心幾近崩潰,“怎麼會……”
“元初鴻蒙印記……沒落到外人手裡?”
“鴻蒙聖皇…是聖女的……男人。”
“吾雷霆才是外人?”
“哈哈哈……”雷霆的笑聲已癲狂。
雷霆狠狠打了一拳,辰星崩碎,四散而去,“沒有鴻蒙印記,吾雷霆一樣能夠超過鴻蒙聖皇!”
……
元初宮。
這回源初似找對了姿勢,較為舒服愜意,便未再動了。
兩人就這般坐著,準確的來說用膩歪一詞,更準確一些。
源初的道心,不知是何時失守的。
或許是在元初印記懵懂時,一隻魯莽的大手襲擊進來,被胡亂捏了一番。
或許是他強吻時。
亦或者他以身為餌,替元初鴻蒙封印死氣時。
不知何時的心動。
總歸,不重要了。
……
時光荏苒,轉瞬百萬紀元過去。
魏叔玉以道軀封印死氣後,便在尋找解決淨化死氣的方式。
淨化至寶,隻能淨化比較弱的死氣,而淨化不了死氣本源。
有生便有死,兩者渾然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可分割。
“修士修行,身兼生與死,死氣不可被磨滅,一直存在,隻能生死失衡。”
“生氣無比強大,壓製死氣。”
“需壓製住死氣之源,也就是那位真實造物主!”
魏叔玉心境變得明朗,逐漸從頓悟中醒來。
剛睜眼,便看見源初姿容美麗的容顏,正湊近,癡迷的看著魏叔玉。
“源初,燒點水,泡茶。”
“嗯,好。”
“源初,我衣裳呢?”
“源初你過來一下。”
魏叔玉這才發現,源初聖女…是個戀愛腦,那日元初宮主動抱著魏叔玉後,變得千依百順。
凡是魏叔玉說的,都是對的。
然後,眼裡全然隻剩下了一個人的身影,對其他人……依舊是冷淡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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