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姬趴在李風的被窩裡,做著女仆該做的事情——暖被窩。
得益於這幾日天氣寒冷,夜姬終於爬上了這張夢寐以求的床。
不過,她雖然和李風同睡一張床,可時間卻是錯開的,李風對她除了日常的身體接觸,幾乎沒有多餘的動作。
其他本應該多次上演的場景也一概沒有發生。
這令夜姬十分的疑惑不解。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自認為無可挑剔。
於是等李風帶著寒氣從外麵進來的時候,忍不住問道:“主人是不是很討厭夜姬?”
“怎麼會突然問這個?”
李風正在想幾個月後那場天下大亂和與蔡琰重逢的場景,回過神來就看到夜姬那幽怨的眼神。
夜姬低下頭,搓著衣角,失落的說:“主人都不不碰夜姬…”
李風愣了一下,當即揉了揉她柔順的秀發,深情款款的說:“夜姬,你是知道我的,絕不是那種隨便的人,而且我所受的教育不允許我這麼做,隻有當你成為了我的侍妾,我才會拿走你最寶貴的東西。”
夜姬怔怔的看著他,“那夜姬什麼時候才能成為主人的侍妾呢?”
“等我成親以後。”
“那主人什麼時候成親?”
“短則三五月,長則三五年。”
“哦…”
打發走夜姬,李風深吸一口氣,平複自己的情緒。
推開窗,發現天地間洋洋灑灑飄起了鵝毛大雪。
不管在那個時代,冬天都對平民極不不友好,天氣冷的能要人命,每年一到冬天,便是死人最多的時候。
體質差或是上年紀的人,往往往那兒一趟,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對於體質不太好的衛仲道來說,今年冬天特彆難捱。
讓他覺得難捱的不止是無法忍受的寒冷,還有無法忍受的憤怒。
這憤怒來自於最近發生的三件大事。一是白波賊起兵,占據了河東白波穀周邊的郡縣,侵吞了衛家許多財產和土地,光明正大的當起了反賊,朝廷無力剿滅;
二是一個叫“天師教”的組織興起,他們的信徒在衛家所在的安邑縣周邊施舍粥飯,有時還會發放衣物,凡是受了他們恩惠的人,都被勸說前往益州、漢中,接受張天師的教化,成為天師教徒,從此就可以衣食無憂。
於是大批原本屬於衛家的佃戶紛紛逃離安邑,成群結隊前往漢中。
三是從遼東傳來了一個消息,蔡琰隨父前往遼東期間,和一個叫李風的家夥走的很近,很近——李風是遼東太守劉備的四弟,還是遝氏城城主,年少有為,玉樹臨風,勇武非凡。
這第三個消息讓衛風憤怒之餘,感受到了深深地危機感。
於是他和蔡琰大吵一場,憤憤回了河東。
恰巧在這個時候,天師教徒又來衛家門口布施了。
衛仲道頓時怒不可遏,親自提劍上前,讓親隨們把這一群欺上門來的天師教徒給殺了。
……
安邑城外,一座古樸的道觀裡。
外麵下著鵝毛大雪,裡麵煙火繚繞,篝火熊熊。
幾具屍體被整齊的擺放在香案前的地上,一字排開。
他們正是被衛仲道殺死的天師教徒。
十幾個弟子跪在屍體後麵,一臉肅穆。
一名小天師模樣的人走到香案前,,一隻手上拿著一個木偶,另一隻手中捏著一根七寸長的大鬥針,針尖閃爍著寒芒。
他是天師教在此地的總負責人,張天師的忠誠信徒張孟。
見他站定望來,眾弟子齊聲高呼,“犯天師者,必誅!!”
“必誅!!”
張孟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舉手示意眾人安靜。
他喃喃自語念叨著咒語,然後一大頭針插在木偶的人中位置。
“衛賊,殺我弟子,我紮你的死人根~”
“衛賊,斷我天師香火,我紮你的子孫地!”
“我紮!我紮!我紮紮紮~”
天師技:神咒打擊發動中)…
與此同時。
河東衛府。
正好端端坐在廂房裡看書的衛仲道,突然張口噴出一股鮮血,一頭栽倒在地,蜷縮成一團抽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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