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無進行冰山修行的時候,燼去了一趟大蛇城。
然後——
“福壽祿,發生什麼事了?”
狂死郎推門走進了房間中,長長的飛機頭因為動作過於劇烈而輕輕的抖動著,他環顧房間一圈,最終將目光定格在跪坐在上首位的光頭男人身上,“這麼突然通知我過來,究竟出了什麼樣的大事?話說······大蛇大人不出麵嗎?”
“狂死郎,彆告訴我你不知道燼剛剛來過。”
跪坐在上首位的光頭男人沉聲應道。
這個被狂死郎稱呼為‘福壽祿’的男人有著極長的耳垂和頭蓋骨,臉上留著長而尖的黑胡須,戴著一副方形太陽鏡,身穿一件紫色和服,個頭也不矮,站起來估摸著是兩米以上了。
“我知道,在城門口還看見了百獸海賊團的那些人。”
狂死郎說著話走上前去,
在福壽祿身側不遠處的空位上跪坐了下來,在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嘴巴也沒有消停過,“但就算是燼來拜見大蛇大人又如何?究竟和大蛇大人說了什麼?害得我瞌睡都沒有睡夠,就匆匆忙忙趕了過來,明明今天是我的休息日來著。”
作為黑炭大蛇的護衛以及禦用兌錢商,他也不是說全天候二十四小時都要跟在黑炭大蛇的身邊,而是有許多人輪流交替負責安保工作,今天正好輪到狂死郎休息。
“哈哈,狂死郎你什麼時候睡夠過?”
旁邊,
有人大笑了起來。
“就是就是,每次看見狂死郎你不是在打瞌睡,就是在喝酒。”
“還有花街,狂死郎你夜夜都往花街去,肯定睡不夠啊!!”
一群人說的熱鬨。
對此,
狂死郎也不惱火,反而是笑了起來,輕聲道:“這世上唯有美人和美酒值得人留戀,我可是不想有哪怕一天錯過這兩樣好物。”
“可惡啊!你這家夥真叫人羨慕。”
“我也想睡在花街裡麵。”
眼看著話題越扯越歪,福壽祿頓時怒吼了起來,那壓迫性十足的視線從太陽鏡後麵射出來,“都給我住嘴,找你們過來不是讓你們在這裡開宴會的,大蛇大人現在正生氣呢!”
一下子,
宛如是被靜寂果實靜音了似的。
房間中安靜的隻能聽到粗重不一的呼吸聲。
狂死郎微笑著看著這一切,福壽祿可是【大蛇禦庭番眾】的頭領,掌握著數千人的忍者部隊,是黑炭大蛇的心腹之一,地位之高嚴格來說還在自己之上,狂死郎一家作為花之都的第一黑幫雖然實力不弱。
隻是比起來禦庭番眾的忍者們來說還是差遠了。
良莠不齊的黑幫,
可打不過訓練有素的禦庭番眾。
“大蛇大人很生氣。”福壽祿看著眾人,又強調了一遍,繼而才道:“數日前凱多閣下的兒子在花之都外遇到了光月殘黨們的襲擊,這件事情你們應該都已經是聽說了吧?可不要說你們還有人到現在對此事一無所知。”
“聽說是聽說了······不過凱多有兒子嗎?怎麼以前完全沒有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