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而已,
有什麼好生氣的。
不過,能讓燼這樣賣力的推銷,或許······真的可以去試試?
望著甲板上那揮舞船錨的身影,霍雷祖叼著香煙陷入了深思,直到香煙都燒到過濾嘴的時候,才從深思中回過神來,發現燼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但是甲板上的少年卻還是寸步未移。
“燼這個混球,真會鼓惑人啊!”
霍雷祖歎了口氣。
旋即,
丟掉那燙手的煙屁股,轉身走出了艦橋,沿著台階向下,來到了船頭甲板上。
“神無。”
霍雷祖喊了一聲。
“······霍雷祖,有什麼事?”
神無停下來了鍛煉,三噸重的船錨被他穩穩的托在手中,轉過頭來看向霍雷祖。
“那個······就是問一下,有興趣跟我學點東西嗎?”霍雷祖斟酌問道。
“學東西?”
神無有點兒納悶。
要學什麼?
他看著頭發亂的好似鳥窩,胡子拉碴,眼窩發黑,身上帶著濃濃的煙味,完全就是一個頹廢邋遢的中年大叔的霍雷祖。
這是······要教自己‘抽煙喝酒燙頭’?
簡稱‘抽喝燙’的絕技?
“鐺啷!”
隻聽見一聲脆響。
神無發現手上的船錨上多了一條約莫有二十公分深的切口······是的,是光滑如鏡麵般的切口,宛如是被什麼神兵利器給切出來的,可問題是霍雷祖身上根本沒有攜帶任何兵器。
而且,
神無看的分明。
方才霍雷祖是用手掌切開的金屬船錨,甚至都沒有覆蓋纏繞上武裝色霸氣。
“這是······這是什麼?”
神無有點兒興奮起來了。
他仗著天生的力氣,完全可以徒手砸碎這一支船錨,但是卻是絕對做不到像霍雷祖這樣靠著肉掌切開來這麼一個光滑如鏡的切口的,這不是依靠著蠻力就能做到的事情。
“霍雷祖,我可以學這個嗎?”
在發問的同時,他那空閒的左手已然是下意識的模仿起來霍雷祖方才的出手,隻看那姿態,赫然是兼具了七八分的形似,這學習能力看的霍雷祖眼皮忍不住抽了抽,果然是個天才啊!
還好,
他的‘魔劍流’不是那些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不是靠著看兩眼就能學會的。
“我之前問的就是你想不想學我的【魔劍流】。”
霍雷祖說道。
“想。”
神無飛快答道。
他看著霍雷祖,問道:“那個,要拜師嗎?霍雷祖老師?這樣叫可以嗎?不行的話······”
“停停停。”
霍雷祖急忙阻止住了神無,“不用拜師,也不用叫我老師,和之前一樣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我這輩子都沒打算收徒弟,那太累了,麻煩的要死,而且我們魔劍流也不講究這些個禮節上的玩意,隻要能將魔劍流傳承下去就足夠了。”
“······這樣也行?”
“有什麼不行的?”
霍雷祖斬釘截鐵的說道:“我是魔劍流當代唯一的繼承者,我說行就行,絕不會有人跳出來找茬挑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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