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什麼樣的海賊才會選擇搶劫海軍啊?
艙門推開,
她跟著澤法老師走到了甲板上,看到了那一個站在甲板中央,身材異常高大且肥胖的男人,臃腫圓滾的身材配合上細長的雙腿給人一種不協調的怪異感,當然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大海上多的是長相奇怪的家夥。
真正令人驚訝的是在手提燈的光芒照射下,
隱約可以看到這個長相醜陋的男人有著一道好似是彎月般的白色胡須。
“這是······”
艾恩的心臟在那一瞬間差點兒嚇得停跳了。
不過,
還好及時反應過來這不是白胡子,估摸著應該又是一個崇拜白胡子的模仿者,而且······還是一個腦子不太好用的模仿者。
“老頭,快點把財寶給我交出來,不然我現在就砍了你!!!”
這個有著彎月般白色胡須的醜陋男人衝著走出船艙的澤法怒吼道。
這樣的行為,
怎麼看都像是腦子有點兒問題。
竟然沒認出來澤法老師······雖說澤法老師已經不是海軍大將了,可這片大海上但凡是有些眼力勁的家夥都不至於不認識前海軍大將【黑腕·澤法】,認不出來澤法老師。
隻有兩種可能,
要麼是腦子不太靈光,根本記不住這片大海上不可招惹的強者;
要麼是眼高於頂,還沒有接受過現實的殘酷毒打。
根據艾恩在這幾秒鐘內的觀察來看,她覺得這個手提著長長的薙刀,留著彎月般白色胡須的男人應該是腦子不太好用,因為就算是那種目中無人的狂徒說實話也不會來打劫海軍的,軍艦上可沒有什麼油水!!
“澤法老師,抱歉,我沒有注意到。”
道歉聲來自於上方桅杆頂端的瞭望台。
今晚值班的海軍顯然是失職了,沒有發現有人靠近不說,都給人摸到了船上來,艾恩不免有些同情瞭望台上的同僚,隻可惜再怎麼同情也免去不了責任,等處理掉了這個腦子不好用,搶劫搶到了海軍頭上的海賊,那在上麵值班的同僚注定是要接受懲罰了。
“澤法老師,這個海賊交給我來處理吧!”
就在艾恩在琢磨的時候,
那在瞭望台上值班的同僚踏著月步跳了下來,很是積極的向澤法老師請戰,看樣子是打算將功贖罪。
倒也不是不失為一條好辦法,
就算不能完全免去責任,但也可以減輕事後的處罰。
然而——
“謝爾特,退後。”
澤法嚴厲的喝斥道。
這讓這位名叫謝爾特的已經做好了衝鋒準備的海軍少尉愣住了。
茫然無措的看向了澤法老師。
不等他提出來問題,就突然間感受到了一種宛如是海嘯般用來的恐怖殺氣,那個提著薙刀的男人不耐煩了,他怒吼著:“既然你們不願意將財寶交出來那就給我都去死吧!”
在怒吼聲中,
他以驚人的爆發力衝到了澤法的麵前,高高的揮動那一柄纏繞著強勁的武裝色霸氣的薙刀,朝著澤法的腦門劈了下去。
“鐺!!!”
漆黑色的拳頭架住了那刀鋒。
“誒?沒有劈開?老頭,你的拳頭好硬啊!”海賊驚訝的說道。
“哼!”
澤法冷哼了一聲,“先嘗嘗這個再說吧!”
說著,
左手驟然發力,掀開了那壓著他的薙刀,同時踏著‘剃’發起了衝鋒,纏繞著武裝色霸氣的右拳狠狠的砸在了海賊的臉上,將這個身高六百多公分的海賊給打飛出去,重重的摔在了甲板上。
得虧了海軍的軍艦質量足夠優秀,選取的木材都是上等貨,不然就剛才那一摔,擱在尋常商船上怕不是要砸出來一個窟窿。
“好疼!好疼!”
帶著些許哭腔的聲音響起來了。
“臭老頭,你打疼威布爾了,我決定了,我要撕碎你!我要把你撕成碎片?”那魁梧的身影就像是沒事人一樣爬了起來,並且發出來憤怒到極點的怒吼聲,又一次的揮舞著薙刀朝著澤法衝了上去。
等到靠近,
借助於提燈的光芒,艾恩看到這疑似名為威布爾的海賊臉上沒有留下來什麼明顯的傷痕,僅僅是鼻孔中有鼻血滴落。
艾恩目瞪口呆,
吃了澤法老師那動真格的一拳竟然還是和沒事人一樣,這是什麼怪物?
旁邊那名為謝爾特的海軍也傻眼了,不用問也明白了澤法老師為什麼要阻止自己將功贖罪,自己這要是衝出去了,怕不是將功贖罪,而是要以身殉職了,就那一刀皮下來,自己絕對是要裂成兩半的。
不過——
他們這些個訓練營的新生雖說加起來都不夠這個海賊打的。
但是澤法老師卻也是碾壓式的毆打著這名海賊。
漆黑色的拳頭,
宛如是暴雨般打了出去。
威布爾被澤法打翻在地已經十多次了,最初的時候看上去沒有什麼太大的傷勢,但澤法這個海軍前大將的拳頭沒有這麼好消化,被打中的次數多了,被消耗了許多的武裝色霸氣已經扛不住澤法那沉重的拳勁。
“哢嚓!”
清脆的骨折聲響起來,
威布爾的肋骨斷掉了一根。
不管威布爾是何等的憤怒,他和澤法之間的實力差距不是靠著這憤怒的情緒就能抹平的。
“還不打算束手就擒嗎?現在乖乖投降的話可以少吃點苦頭。”看著翻倒在甲板上的威布爾,澤法冷聲說道,同時握緊了拳頭,如果威布爾還不識趣,那就打到他在沒有反抗之力。
然而就在他話音落下來的時候,不等威布爾有所回應,
他突然間感覺到了一陣極為猛烈襲來的窒息感。
“······”
他長大了嘴巴,想要說話,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嘴邊隻有白色的口沫滑落。
伸向口袋裡藥瓶的手掌顫顫巍巍的,完全沒有了之前毆打威布爾時的靈活與迅捷,整個人突然就這麼僵在了原地,像是木頭人一樣立在那裡。
站在後方的艾恩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
“澤法老師?”
她出聲喊了一句。
沒有得到澤法的任何回應,相反被打趴下來的威布爾又一次的爬了起來,已然是被憤怒到兩眼發紅的威布爾根本沒有注意到澤法是個什麼情況,他隻是在憤怒的驅使下揮動薙刀,朝著澤法狠狠的劈了下去。
這一次,
血光迸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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